p;“……”
男人嘴上说着不喜欢,没感情。
但被使唤的时候,还是意外的言听计从。
看到傅轻宴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江岑嘴角一抽,觉得他对“口是心非”这四个字又有了更深的认知。
……
见傅轻宴进来了,南星将棉签和碘酒塞到他手里,道:“我想起我身上也有些伤,自己擦可能不太方便。”
说着,就要解衣服扣子。
傅轻宴瞳孔一缩,“不是,你……”
“怎么了?”南星表情茫然。
“算了,没什么。”
傅轻宴硬着头皮移开目光,心想,她身为女人都不在意,他还有什么在意的。
南星很快就脱掉外面的衣服,只剩一个吊带。
其实作为修行之人,她身上那点伤通过调息就能慢慢恢复,根本不需要上药。
但她还是决定趁机当一把小偷,吸点傅轻宴的气运。
毕竟,她能和傅轻宴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并不多。
既然他都送上门了,那她也没有不吸的道理。
“好了。”
傅轻宴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南星手臂和肩膀上大大小小的伤痕。
眉头再次拧紧。
“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掉狼坑里了?”
“不是狼,是蜘蛛精。”南星语气平静,“蜘蛛精的丝非常硬,有点像琴弦。”
傅轻宴对那些并不感兴趣,一边帮她消毒一边问:“你伤成这样,司总怎么说?”
“我没告诉他。”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十八年没见过他了。”南星抿唇,“时间能消磨一切,包括情感。司总在我眼里只是一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所以,我也不奢求得到他的关心。”
傅轻宴闻言,拿着棉签的手僵了一瞬。
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一丝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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