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给了孟获可乘之机。
如今这个枷板已经被孟获搞出了一个巨大的缝隙,他的两只手都从枷板上缩了下去,这样他只有一个脑袋露在笼子外,双手也能够正常发力了。
孟获的双手在笼子里青筋暴起,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自己的脑袋也抽回了笼子里。
这几日固定着一个姿势让孟获早就难受坏了,他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腕,关节发出了几声脆响。如今他的四肢自由了,那么这个破笼子自然算不得什么。
孟获看向墙壁上挂着的钥匙,尝试伸手去够,结果发现还差个半掌的距离。孟获无奈,只能尽力伸长胳膊,甚至关节因为这种延伸都出现了刺痛,但是最后孟获还是咬着牙,摘下了那串象征着自由的钥匙。
至于那几个汉军小卒,孟获没有放在眼里。他不管是等他们入睡后悄悄逃走也好,还是伺机杀了他们也好,都在孟获的能力范畴之内,孟获也在犹豫。
孟获这边正艰难的将手从笼内伸向上面的枷板,尝试打开那个关住笼子的枷板,忽然听到外面那两个汉军士卒又聊到了自己,准确的来说是自己的老婆。
“说起来,隔壁船那个女人还真有几番异域风情,唉,我什么时候能有这种女人。”
“可别乱说,那是南中王的夫人,大都督明令禁止对其无礼。大都督什么军纪你也知道,你要掉脑袋就自己去掉,可别连累我。”
听到这两个军汉居然还打起了自己老婆祝融夫人的主意,孟获更是气的牙痒痒,手中的动作又快了几分。
孟获打定主意,待会儿他就悄悄将这些汉军全杀了,然后偷偷潜到隔壁船上将自己的夫人救出来,带上自己的弟弟,三人躲入山中隐姓埋名一段时间。
“那我自然知道,只是感慨一句么。话说回来,那位夫人好像一直请求咱们的头儿对孟获好一点,说是孟获已经幡然悔悟,如今愿意到我荆州重新做人,她愿意以生命担保。”
“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孟获听说就是个不服输的家伙,怎么可能因为他老婆的几句话就回心转意了?”
那个年长点的老兵叹了口气,似乎对此不抱希望。
舱内的孟获却沉默了。他想起自己的老婆和兄长涕泗横流地请求自己不要再作妖了,老老实实地投降汉军,然后去荆州不好么。
他耳朵还能听到隔壁自己的弟弟孟优的呼噜声,似乎他除了手部带着枷锁,证明他是个囚犯以外,待遇还算不错,至少路上的汉军吃什么也不会亏待着他的。
孟获犹豫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该打开这个枷板,然后逃之夭夭了。他甚至不确定自己就算去了隔壁船上,自己的夫人会不会和他一同逃亡了。
以孟获对祝融夫人的了解,她会露出失望的眼神的概率大过欣然和他一同逃命的可能性。
孟获沉默了一下,片刻将手抽了回来,看了看手上的钥匙,随意将其扔到了地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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