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谈妥,中午娄半城夫妻和王洛好好地在家里吃了一顿,酒桌上大家没再谈论这些不愉快的话,主要还是把问题集中到了京城的风土人情跟港岛的差距和孩子的问题上,大家相谈甚欢。
下午的时候,娄半城开车出门,找朋友去约人,晚上看看跟那帮搞社团的吃顿饭,谈论一下还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三天两头来找茬,任谁也抗不了了,而王洛则受娄夫人的邀请,去港岛的商业街给自己未来的外孙子买一些需要用的着的东西,正好王洛也想去了解一下,港岛的市井是个什么情况,索性,一块就跟着去了。
“老娄,你这是想好了,不是我说你啊,咱们何必跟他们这些臭虫计较呢,花点小钱就能摆平,没必要搞得兴师动众的,相对于咱们赚的,就这点小钱拿出来还不是轻而易举,我就是这样过来的,这叫什么,这叫瓷器不与瓦片碰,知道吗?”
娄半城曾经在内的一位老朋友在得知娄半城晚上相约社团的龙头吃饭的时候,在一旁说着话,来劝说娄半城。
“兄弟,我把你当朋友,说句心里话,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这对谁都没有好处,但他们收钱要有个度吧,你说我这刚来港岛几个月啊,他们隔三差五的就过来收钱,这波收完,换下一波,国家信任我,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来发挥自己的能力,他们呢,来来回回,没完没了,上个月就因为来要钱,我跟他们计较了一下,放在码头上的货当天晚上就被人点了,我的损失谁来陪,就这批货,人家客户是急需的,但就这样被点了,真是气的我,心脏病差一点就烦了。
除了交给他们的保护费,加上跟我一块吃饭的老兄弟的花费,合着我这几个月都白干了,那我图个什么啊,这是在这逗闷子呢。”
一想到这近两年来受的委屈,娄半城不知不觉的声音都提高了,要不是为了不给国家惹麻烦,打破国外封锁,给国家赚外汇,购买物资,他恨不得早就找国家的部队过来把这群渣滓全给突突了。
“淡定一点,淡定一点,老娄啊,他们就是欺负你这种新来的,我们也是从这个时期过来的,等一段时间就好了,今晚上咱们请他们的龙头吃顿饭,大家好好合计一下,你也别轴着,该敬酒敬酒,该说软话说软话,大家成了朋友,你也意思一下,以后就没这么多事情了。”
“我不认识他们,你就负责把他们叫来就行了,其他别管,说实话,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去,凭什么欺负我这新来的,啊,他们又凭什么来收我的钱,我的税该交的都交了,我就是想安安顿顿的当个商人,做点买卖,怎么就这么难呢,我娄半城再怎么着以前也是在京城呼风唤雨的人物。”
“老娄啊,老娄,你可千万别轴了,这不是没办法吗,现在咱们就别提当年的事情了,现在不是在内地,这是在洋鬼子的地盘上,人家要人有人,要物有物,咱们啊,是真得罪不起人家啊,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咱们现在就是在平阳,听我的,好好谈,先过去再说,行吗?”
他朋友这话有毛病吗,没毛病,还真是为娄半城着想,都是这么过来的,但凡有口饭吃,能过下去,也不愿意给自己找麻烦,这就是这个时代,大部分港岛小商人的普通心态,任汝功还真不是想当什么圣母,身不由己罢了。
但他却不知道,王洛这个带着外挂的人过来了,人家是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但到了王洛这里,对不起,没有这一说,管你是龙是虎,是龙你要盘着,是虎你就要卧着,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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