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红包前阵子发情了,你要牵好它,千万别让别的狗钻了空子。”
临走前,钱橙叮嘱陆照其,如果有发情的公狗,哪怕他被咬了都要把红包抱起来。
陆照其为难地试了试,红包至少有二十公斤了,说抱就抱有点难。
等钱橙关上门,贺明川问道:“红包什么时候绝育?”
“这周末吧,本来约的上个月手术,结果她突然发情了。”
大姨妈一来一周多,她毫无准备,只能跟在后面拖地。还好这个世界上有宠物卫生巾这个东西。
“刚才那个男孩子是你同学?”贺明川问。
“不是,我们邻居,跟翊安哥的外公外婆住楼上楼下。”
“他还在读书吗?”
“这都能看出来?”钱橙佩服。
“学生气很重。”贺明川说。
去年他刚见钱橙时,她也带着少许的学生气。但是现在不是了。经历的多了,整个人肉眼可见沉稳了不少。她的变化,贺明川都看在眼里。
“姜总的外公外婆?”他继续问。
“嗯,住我对门,他们都是老教授,很厉害。”
“姜翊安是你哥哥?”贺明川终于把这句话问出口。
“关系很远了,我爸爸是他表姨的堂弟。”
贺明川失神的目光落在别处。
没了红包的房间空旷得很。钱橙盘腿坐在沙发上,已经开了下一把游戏。
贺明川看着她的头顶,无声地笑了出来。
今天也是有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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