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三十,村里人才感动到彻底同意搬迁!”
老县长是当事人,他口中的讲述,一定是最贴近事实的版本,最可信的经过。
听了这些,陈晨不禁喟叹道:“但我曾去过周贯福老家,村里人对他的评价普遍不好!说他那些年赚了钱,很能显摆!”
老县长闻言苦笑。
“这事儿要分开来看,我也听跟他来的朋友说过,周贯福早些年赚了钱,回村修路,给老乡们发红包,借钱办事儿,帮了不少人的忙。”
说完,他喝了一口热水感叹道:“有些受了恩惠的人,并不知道感恩,你比他过的好,他就瞅着你生气,即便你帮了忙,做了好事儿,心里还是会不平衡,久而久之,就觉得你有钱,帮点忙是应该的,斗米恩,旦米仇!就是这个道理吧!”
老县长出家修佛,看事看物,果然很有思辨性,陈晨仔细想想也确实这样,那八卦小镇,村里左邻右舍对周贯福嗤之以鼻,全都在说他的坏话,却只字不提受了他多少好处,领了他多少红包的事儿!
评价完周贯福的为人,老县长继续说:
“周贯福的工作也不是一帆风顺,他在顾家的事情上就碰了钉子,顾家其实是后来人,是村里条件最好的,当初无论周贯福提出什么条件怎么动员,他们就是不肯搬走!”
“我听说,你们那时候就有心强拆了?”
老县长也不避讳,光明磊落的承认道,“倒不是强拆,就是想着只剩他们一户,同意搬走也是迟早的事儿,为了赶工期,我就批了文件,同意工程队先动工了!”
陈晨接话道,“但是发现那些机器连桥都过不去,即便能正常作业的,也挖不动一座泥山!”
“是啊!”老县长应承。
“钢铁挖不动泥土,从那时候起我就发现不对了,来到这座玉佛寺请了当年的老住持,德馨大师去看,大师在来的头一天就做了一个梦,梦见东魁村人到处逃窜,自相残杀,俨然成了一座人间炼狱,梦醒之后,他连夜赶到桥头,只说了一句这山动不了,就回去了。”
大师的梦似乎跟陈晨在村中看到的景象一致,便好奇的追问:
“当时顾家还没出事儿,他没说为什么动不了吗?”
老县长垂泪摇头,“东魁山的复杂,要远远超过你的想象,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动土,结果周贯福那边也做了一件错事儿,他最后实在着急,就欺骗顾家说,拆迁之后,在山里附近再盖一座小楼给他们住!”
陈晨猛然回想起,当时在顾家凶宅的时候,孙小妍扮演成了钟殷红时候,的确说过同样的话。
“后来呢?”
“他撒谎取得了顾家信任,进山签合同的当晚,顾家着了大火,村里随后开始闹鬼,所有逃出村的人,就像是一具人皮瘟疫,一传十,十传百,完全控制不住,最后实在没办法,我就让人把过河的桥给炸了!”
后面的事儿,就和德馨大师梦到的情况一样了,也和陈晨看到的相同,村民们自杀的自杀,放火的放火,在恐惧中结束生命。
老县长说完这些又捏着手里的小熊,“其实,周贯福从那场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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