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来往,总有需要她配合的时候,这点小忙,倒是不至于出尔反尔。
“陛下,臣觉得不妥!”
李载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身上。
只是有人不理解,今日李相怎么突然过问起这件事儿。
淮水侯姬南天作为四大辅臣中,唯一一个无惧李载之人,又是姬文运的兄长,当即站了出来。
“不知李相是觉得何处不妥?”
李载拂袖,转身看向群臣。
“诸君,盗亦有道,你说吃点儿空饷,贪点儿赈灾银钱倒也罢了,毕竟那些是朝廷给出去的,可这抚恤之银,都是将士们拿命挣的,所以就算姬国舅将功折罪,也不应这么轻易放过,如此何以让天下人信服?”
姬南天眯起双眼,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了这孙子。
今天怎么跟个疯狗似的咬自己的人?
这贪墨之事,他李家也没少干,此时居然还立起贞节牌坊了?真叫人恶心!
“李相此言差矣,将功折罪是陛下亲口所言,你是想让陛下做朝令夕改的昏君吗?”
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连萧灵儿都感到不安。
这还是她第一次为李载感到担忧。
生怕他处理不了这样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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