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李老弟,今日愚兄安排不当,还请老弟莫要介怀啊!”
李载笑而不语,心里只觉得可笑。
于是开口讥讽道:
“陆兄折煞晚辈了,要知道当年您与家父称兄道弟,与我兄弟相交不合适吧?”
此时陆国忠连忙帮腔。
“贤侄这话就见外了,令尊与老夫且是忘年之交,犬子怎能弄错了辈分?文若贤侄,来,今日左席首座,非你莫属!”
说着,这老狐狸就拉着李载,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将李载带到了左席最尊贵的位置。
陆国忠这样的人,根本不在乎一时的脸面,所以这座次是不是比李载更尊贵,他根本就不在乎。
其实李载也不在乎,只是明知道对方有羞辱自己的意思,就绝不会欣然接受。
毕竟想羞辱自己的人,是陆士襄。
用一句最俗套的话来说,就是陆士襄还没有那个资格。
好歹自己和他的父亲陆国忠乃是大梁的左右相,就算今日是陆国忠想要以此打压自己,李载说不定就能忍一时之气。
可让一个小辈出面,这就坏了规矩。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
只不过刚坐下,那位长公主殿下却是有些不满的说道:
“咱们这位相国大人还真是好大的威风呢,只是座次安排稍有不妥,便可以当着天下士族的面儿如此耍小性子,这般行事也配称为士族领袖吗?”
听闻此言,都没等李载说话,就开始有文人出来帮着说话。
“公主殿下此言差矣,礼不可废!长幼尊卑,古来有序,今日之事,本就是陆学士安排不妥,若是我大梁连这点儿礼数都没有,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李家桃李满天下,很多时候,都不用李载开口,自然有人会帮着说话。
仅仅是这一句,便让那位公主殿下吃瘪。
“大胆!胆敢顶撞本殿下,你活腻了?”
萧心儿恼羞成怒,拍桌而起。
可那位文人根本丝毫无惧。
“君子当言所以诚,就算您贵为公主殿下,也不该枉顾是非,在下只是仗义执言,若是公主殿下觉得不妥,大可问罪!”
文人虽是迂腐,但也不是没有优点,至少他们当中还是有很多人为了所谓的“风骨”二字,根本不畏生死。
萧心儿的脾气,众所周知。
可今日毕竟不止是大梁的文士在此,还有他国文人。
于是陆国忠连忙开始打圆场。
“哈哈哈,过了过了,今日乃是天下文人盛会,诸位都是名动一方的士子才人,当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之前只是有些小误会,诸位请先行落座,一品歌舞雅乐,明日书画大会才正式开场,今日无论大家有什么误会,都请先放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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