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做了很多次,但没有任何一次是这么做的,做得鲜血淋漓,做得痛苦不堪,做得萧染连每一次的喘息都觉得是一种奢侈,她被商酌言自背后绝对压制着,脖颈被他卡着,肩膀被他撕咬着,腰间被他紧箍着。
没有欢愉,只有痛苦,就连呼吸都是血腥味。
萧染依旧不想就此放弃,她抓住每一次可以逃开的机会想要离开,但每一次都能被商酌言抓住,扯着她的手臂,扣住她的肩膀,抓住她的头发,她跑到最远的一次,也不过是被商酌言抓住脚腕拖了回来。
像猫捉老鼠的游戏。
后来商酌言大概也烦了,失控也狂躁着,不知从哪里扯回了先前被他扔开的领带,将萧染的双手都捆绑在一起,继而绑在了床头的位置,断绝了她逃离的最后一条出路。
于是她开始求他。
“商酌言……”她哭着求他:“我错了……”
“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商酌言的动作似是停了一瞬,但也仅仅只是一瞬,下一秒,迎接萧染的是被浴袍的袋子卡住嘴巴,商酌言自背后扯着两端,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继而是狂风骤雨的撞击。
口水浸湿了腰带,萧染摇着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终于学乖,终于学会顺从,但商酌言已经疯了,鲜红的血液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疯狂的状态里,他撞过来的力道近乎将萧染撞碎。
迷迷糊糊中萧染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声音,但太远了,太模糊了,她不确定是真实还是来自自己的幻听。
后来她终于确定是真的,因为有人出现在了卧室的门口,只是还不等萧染看过去,商酌言先一步暴怒:“滚出去!”
萧染已经顾不得此时的自己什么都没穿,当生命的存续都成为一种奢侈的时候,羞耻与尊严都不是在意的重点了,萧染想让门口的人救救自己,可是那人似乎更害怕商酌言一些,在听闻这暴怒的一声之后,只犹豫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离开了门口。
萧染求救的手垂了下来,死了一半的没了生机,可商酌言不允许她死,俯下身咬住她的肩膀,似是要咬下来一块皮肉一般的力道让萧染疼到重新有了意识。
……
商酌言渐渐因为失血过多而感觉到冷继而渐渐恢复理智的时候,萧染早已经没有了意识。
看着身下人的模样,商酌言惊了一瞬,继而前所未有的恐慌吓坏了他,令他如坠冰窖。
萧染全身是血的躺在床上,身上的肌肤没有一处好地儿,布满了不同程度的青紫,有的地方甚至已经渗血,浴袍的带子依旧束缚着她的嘴巴,她的双手也依旧被捆绑在床头的位置,她的胸口似乎已经没有了起伏。
他记不得自己做了什么,可萧染的惨状摆在面前由不得他否认。他想碰一碰她都不敢,连去探一探萧染呼吸的勇气都没有,害怕她已经离开。
商酌言的手都在抖,可他知道再也拖不得,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萧染大概是不舒服,疼的动了动,商酌言这才稍稍放心,他转身离开想要打电话叫医生过来,但一瞬间的晕眩让他几乎倒下去,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手心里和手臂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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