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被江鹤眠带去一处别墅住了下来,手机也被没收带走,她像一个犯人被看管着。
别墅里有佣人,有保镖,有医生,萧染被近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照顾着,可她没有自由,房间内到处都是摄像头,连走出房间在院子里晒个太阳都会被人看着,她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性,只能静静地等着,等着江鹤眠折腾自己的手段,等着连自己也不敢去想的以后。
她第一次希望自己身上的伤痕慢一点好,在褪去了之前不怕死的孤勇之后,她还是惧怕江鹤眠这个人的。
偶尔还是会想起商酌言,自己身上的伤痕就是最好的媒介,每一次照镜子都会不受控的想起,但这最后的一点联想怕是在不久的以后都会断了,身上的伤总会好的。
就像有些人,也总该是被遗忘的。
江鹤眠会心血来潮地过来,有时候会和萧染一起吃个饭,有时候会发疯一样的撕扯她的衣服问医生到底什么时候会好,为什么这么慢,有时候会什么也不说的过来强硬的躺在萧染的腿上睡一觉。
他无规律可循,你永远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发疯,又会在什么时候平静无害。
被这样的人盯上,是一切苦难的开始。
这天午饭刚过,萧染正准备上楼去休息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萧染便知道是江鹤眠来了,她没有上楼,就那么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门口,看着那扇门在几秒之后被人一脚踹开,发出猛烈的一声响。
即便萧染有了准备,却还是被震了一下,全身的防备也在这个时候拉到了最高。
江鹤眠出现在客厅的第一时间就将视线锁定在了萧染的脸上,他看起来很暴躁,很疯,萧染完全预料不到他是因为什么事情,又会对自己做什么事情,只能小心应对。
江鹤眠走了过来,一把掐住了萧染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但力道并不重,萧染想要挣脱就可以挣开,但她没有动,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还去做些江鹤眠不喜欢的事情。
“啧。”江鹤眠仔仔细细地打量她,问:“在离开我的这段时间里,你抱上了谁的大腿?嗯?”
萧染心下一惊,但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地看着江鹤眠。
“你身上的这些痕迹我是越想越憋屈,我都还没吃到的肉怎么就能被别人捷足先登呢?我咽不下这口气,我得把那人找出来。”江鹤眠放开萧染,笑嘻嘻地绕着她转了一圈,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你多少也是了解我的,我舍不得动你我还舍不得动他吗?你猜猜我会怎么弄死他。”
萧染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裂缝,看着江鹤眠的眼神都带了一些急切,江鹤眠自然发现了这一点,笑得更癫狂:
“哇,我从来没在你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你是在乎他吗?是担心我弄死他吗?我还以为你找了个比较能耐的,没想到他这么脆皮的吗?”
萧染在江鹤眠的癫狂中渐渐恢复了理智,她没有去想为什么会在这一刻担心商酌言,她只是突然意识到江鹤眠今天的反常和不痛快大概全部来自并没有找到商酌言的郁闷。
如果他找到了,就不会来问自己这些了。
“你怎么找的?”萧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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