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那么严重的伤,不疼吗?每天签字办公,手心里的伤实在是太影响效率了,本应该让其快速愈合才对,但商酌言好像根本没有这个打算。
没人知道商酌言在想什么,没人知道他留着那两道伤口到底是在怀念什么,任思危静默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她转头刚要和陈凡确定一下,顶层的电梯却在这个时候打开,随之而来的是乱糟糟的吵闹声。
任思危没有继续和陈凡聊,迈步走了出去,继而看到了前来兴师问罪的商家人。
挺好,任思危想,商酌言忍耐了这么久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发泄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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