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眠是江鹤清的逆鳞,这一点萧染或许比江鹤清自己还要清楚,在当事人面前公然去碰触这片逆鳞,怎么看都像是活腻了,更何况还是江鹤清这样一个阴险不露痕迹的人。
可萧染似乎也没在怕的,又或者说,她想要的,就是江鹤清被碰触逆鳞之后的反应,所以她站在那里不慌不乱,眼睁睁看着江鹤清迈步朝自己走近,终是失了风度,近乎咬牙切齿地盯着自己,问道:
“你再说一遍?”
萧染轻笑一声:“我再说几遍都是一样的,你当我怕吗?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又走不了,乖乖听话可不是我的风格,我一定会在你的身上讨回来什么,可我又不太能见得到你,你弟弟就不一样了,只要他还对我有兴趣,只要他还把我当做他的玩具囚禁着,我就是会时常见到他的,我总会有机会的。”
话音不过刚刚落下,萧染的脖颈就已经被人掐住了:
“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有些东西不能碰。”
“江先生也应该明白兔子急了还咬人的道理,凡事不能不给人希望和退路,否则孤注一掷的勇气谁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这个女人是真的没再怕的,自己一只手再稍稍用些力都能把她掐死,但她就是没有哪怕一丁点的惧怕,她这样的姿态在江鹤清看来无异于是挑衅,于是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你真当我不敢杀了你吗?”
“就算你说的能做到好了,你能让我弟弟不再听我的话,可现在你在他那里又算得上什么?不过就是一个玩具,他现在觉得好玩了,我弄过来让他玩,等什么腻了我再把你处理了就是,我现在就算杀了你,你觉得他会因为一个玩具跟我生气吗?”
“不会的话……”萧染嗓音都变得沙哑起来:“你用这个视频把我威胁过来做什么呢?既然你能管得了你的弟弟,又为什么要把我再次送到他的面前呢?承认吧江先生……”
即便呼吸已经成为一种奢侈,可萧染还是没有一丝一毫求饶的迹象,她看着江鹤清:
“承认自己还是输给了我,但凡你能掌控得了你弟弟一点,都不会把我送来他的身边……”
或许萧染说的没有错,因为即便被萧染挑衅到这个地步,江鹤清却还是忍着一口气没有真的掐断她的脖子,他在短暂的愤怒之后放开了萧染,继而狠狠的甩了她一个耳光:
“我现在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他正在兴头上,还没玩够,可那是我的弟弟,我了解他,他总腻了的那一天,因为一个你而破坏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这个耳光的力道太大,大到本身就已经很虚弱的萧染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她仰头看着这个愤怒的男人,却笑了出来。
好像即便被俯瞰着,她也依然是那个胜利者。
江鹤清自然是看到了她的这副模样,在她的面前缓缓蹲下身来:“在得意一阵儿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等到他玩够了,回到我的身边了,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再也想不起来你,就算想起来,也再也找不到你。”
萧染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江先生是真的想我死。”
“不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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