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林陌,我明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我得回去做准备。等我这边的工作结束,我再约你,我们好好聊聊。”肖玉英说。
林陌起身,用手背擦了一下泪痕:“师娘,我送你。”
“不用,公司安排的司机和车都在巷子外面。”
“那我送你到巷口。”
“好吧。”
出门的时候,肖玉英回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大头照,那眼神有悲伤,也有不舍。
“林陌,你师父葬在什么地方,等我忙完了去看看他。”出院门的时候,肖玉英问了一句。
林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漏,回道:“师父临走的时候交代我,他走后不立碑不建坟,把他的骨灰撒到长江里。百日不祭,清明不烧纸。”
肖玉英叹了一口气:“他还是老样子,特立独行。”
出小巷口,肖玉英上了一辆白色的丰田埃尔法。
“林陌,回去吧。”
林陌挥手:“师娘,慢走。”
丰田埃尔法启动,行驶了一段,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林陌回到了房间里,躺在被窝里摆弄那块象棋似的的木雕件,但尝试了好些种方法都解不开榫卯结果。倦意袭来,他把木雕件装进了黄布袋子,又将红绳套在了脖子上,然后关灯睡觉。
他做了一个梦。
司雨晨躺在这屋子里的床上,醉得不省人事,一个小伙跳着斧头帮的舞蹈向她走去……
突然,梳着大亨头的师父从床底下探出头来,呵斥了一句:“你小子想干什么?我打死你!”
那小伙拔腿就跑。
那背影怎么那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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