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免显得有些太天真了。
“你这女子,还是疯话连篇!”南起在一旁也将她的听了进去。只是,他却觉得舒禾的话,分明是大逆不道的思想!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竟然敢说连“天子”都不放在眼里!也不怕风太大闪了舌头!
舒禾瞪了他一眼,“这是疯话吗?这分明是先进的思想!”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老古董!”
“谁老古董?!”南起气得胸腔起伏不定,这女人,真是巧言善辩!
知道南起说不过自己,舒禾得意地挑着眉。这时,张之仪领着隔壁张宅的那些流民准备进城了。
流民人群中,舒禾看着那个故人,先前的所有情绪全都化为乌有。
他身姿挺拔,傲然于人群中,坚毅的神色简直叫她不敢认。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曾经半点纨绔的影子?
他的右手揽着一个穿着破破烂烂棉服的少女。低头看她的时候,眼中流露着柔和之色。
百里墨卿察觉她的视线和情绪变化,那双紧握起来的拳头,让他眸子里的迷惑更深了。
那个男人,是谁?竟能让她生出这般失落怅惘的愁绪?
是故人吗?如果是,为何不相认?
难不成,是小依儿那已经“死去”的父亲?
可若是,那男人为何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
这其中,是有什么隐情?
此时的百里墨卿没发现,十分厌恶女人的他,此时竟对一个女人好奇起来。
……
晚间无事,舒禾在王娘子的指导下正给小依儿做狼皮鞋子。
此时,南起也从元城回来了。
舒禾见他回来,兴奋地跑了过来。“南起,我要的东西可买到了?”
“买到了。”
南起将手里的包袱拿了出来,递给她,包袱里散发着一股臭气。
张伯走过来也闻见了那股臭气,忍不住蹩眉,“这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腥臭腥臭的?”
舒禾皱了眉,怎么会是腥臭的呢?难道是没处理过的?
“你说的那种没买到,只在几家农户手里收到了这些鹅绒。”
见舒禾没接,南起便将包袱摊在桌子上。原本洁白的鹅绒毛此时满是血迹和泥污,看着就恶心。
南起笑:“还是刚杀的,新鲜得很。”
果然是没处理过的。
舒禾有些失望。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只不过是处理一下而已,烘干之后就能用了。
“禾娘子,您要这东西做什么?这鹅毛染了血之后又腥又臭,一般人家都是直接扔掉的。”或放在家禽笼子里。一般垫了鹅绒的家禽笼子,孵出来的家禽存活率也会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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