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马世州听他这么说整个人轻松多了,当即表示他会把具体需要带的东西告诉王荣,到时候他们提前准备好就成。至于出发时间,提前几日通知他就行,反正他是一个人,什么时候出发都成,只看朱慎锥的方便。
也许是第一次见面,又或者如王荣说的那样,马世州这人和陌生人说话不多,所以聊完正事后他也不再说什么了。
王荣知道他的脾气,笑呵呵地在一旁说既然如此这事就这么定了,接下来准备什么的他这边来安排,随后要留马世州在家喝酒,马世州摆了摆手说今天没这个必要,趁着时间还早他得赶回去,等他们这边差不多了,提前招呼自己一声就成。
送走了马世州,王荣和朱慎锥回了屋。
“老马这人你尽管放心,他这人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办事绝对可靠,而且在蒙古呆了好些年对于那边也熟悉的很。”王荣担心朱慎锥看不上马世州,特意说了这么一句。
“舅舅您找的人我是自然放心的,既然今天人已见了,就麻烦马叔吧。对了舅舅,这个马叔的情况您再仔细同我说说,毕竟接下来要让他带路去草原,能了解的多些,后面接触起来也更顺畅些。”
王荣笑着点点头,当即就给朱慎锥详细讲起了马世州的经历。马世州的大致情况之前认识的时候提了几句,而现在王荣说的是之前没提到的。
仔细听着马世州的经历,朱慎锥不免得有些感慨。原本一个颇有前途的边军军官,因为一次突发的小规模战争不仅受了这么多年的苦,还落得如今的下场。
回到大明后,马世州这些年一直都是单身一人,并未娶妻也没儿女。对于这个事,王荣很早以前就劝过,但马世州却始终没有这个念头,时间久了,这事就这么淡了下去,一直到今日。
“老马这人实在是可惜了,二十多岁就当了昭信校尉,假如没当年的那事,说不定现在一个副参将都是稳稳的,甚至走的更高些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王荣说着摇头叹息。
当年蒙古人越过长城,马世州领军迎敌却寡不敌众,兵败责任并不在于他。而且兵败后,马世州战场受伤被蒙古人给掳走,抓到草原那边成了奴隶,一呆就是好些年。
那些年里,马世州吃了不少苦头,这也是他看起来饱经风霜的原因之一。等他好不容易九死一生逃回大明,大明这边却早就把他的军籍给销了,换一句话来说,他被掳走之后,大明就报了马世州一个阵亡,现在几年前早就在名册上已死的人突然就回来了,这让上上下下情以何堪?
恢复军职是不可能了,阵亡的抚恤也早就给上面私下分了,按理说这个世界上已再也没马世州这个人,所以马世州的回来就成了边军将领的难题。
总算有老上级念着旧情,把马世州安置在千户所成了军户又给笔钱粮,这么一来,一腔热情逃回大明的马世州被残酷的现实打击的灰心丧气,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从而在千户所当了一个普通人。
“老马这人外冷内热,你交往久了就知道了。到了北边,凡事多听听老马的,别擅做主张,毕竟草原不是大明,许多情况你不了解,有老马在,这一趟去我也放心。”
王荣的话说的在理,何况现在的草原可不是后世的草原,他这一次北上也不是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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