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横财落不到大房手里,白白便宜了二房,干笑着试探,“怎么少了这么多人,莫不是四姑娘遇着什么事了?这光天化日,莫非竟有毛贼敢劫咱们侯府的车架?!”
“掌嘴!”崔瑜冷冷开口。
“啪!”
玉弦脸色沉得厉害,狠狠甩了陈妈妈一掌。
她早就想教训这疯妇了,刚才就贼眉鼠眼地盯着她们瞧,还敢枉顾姑娘名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信口开河,红口白牙污蔑她们姑娘被贼匪劫持。
“小蹄子,你敢打我?!”陈妈妈被打得一懵,当即就要还手。
“妈妈说错了,不是她要打你,是我要打你。”
崔瑜语气淡然,摆手命人按住陈妈妈。
陈妈妈莫名打了个寒颤,接着愈发不忿起来,她可是在大太太身边当差的,走到哪处不是被人尊着捧着,就是几位公子姑娘见了她,也得给她几分薄面,如今却被偏居边陲的四姑娘唬住了,还被个黄毛丫头打了,此仇不报,她陈妈妈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这四姑娘肯定是不知道她的身份,等知道了,还不得哭着求她原谅,到时她便替大太太卖个好,但这个动手的小蹄子,哈,那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陈妈妈恨恨盯着玉弦,仿佛已经看到她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样子了。
“四姑娘知不知道奴婢是什么人?竟敢——”
“啪!”
玉弦收到崔瑜眼神,眼疾手快又赏了陈妈妈一掌。
“你!死丫头还敢动手,看我今日不扒了你的皮!”陈妈妈怒火中烧,挣扎着叫嚣要打玉弦。
“莫非这位妈妈不是侯府的奴婢?”
清淡的语调响起,却莫名带着久居上位者独有的从容不迫,陈妈妈一时失神,无意识地躬身回话,“这……奴婢自然是侯府的奴婢。”
“那便没错了,妈妈既然是侯府的奴婢,做错了事,说错了话,我这做主子的,自然便有管教的权利,方才见妈妈这样激动,倒险些叫我以为打错了人了。”
陈妈妈稍稍回神,梗着脖子道:“不知奴婢错在何处?”
“妈妈又错了一回。”
崔瑜沉声,“我数年不曾回府,早就急于向老夫人和太太们问安,可妈妈口口声声大太太思念,却偏偏在侯府门前将我拦住,如此行径,岂非置主家亲情于不顾?况我尚且待字闺中,妈妈拦我在此闲话,可曾想到,可能会有外男经过?”
陈妈妈面色逐渐苍白,崔瑜继续道:“纵然妈妈犯下此等错处,可我念及你是初犯,并不曾出言处置,但你却不思悔改,越发没了体统。”
“我且问你,当今圣明,又有贤臣良将相佐,莫说京城里有五城兵马司日夜巡查,便是各州府,也无不是政清人和,太平日久,怎么到了妈妈嘴里,竟成了劫匪肆虐,横行官道了呢?”
“这、这。”
陈妈妈一阵头晕眼花,四姑娘几时这样伶牙俐齿了?她不过就是想问问辎重去哪了,怎么就成了质疑朝廷了。
&nbs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