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宴月亮是厉夫人一样,而我,是魏讯的妻子!”
她强调了“宴月亮”三个字。
男人松了禁锢住她的力气。
阮柠靠在墙上,自然的伸出手,从厉城渊口袋里摸出一包烟。
她抽出一根,叼在嘴角,手有点抖的点燃。
厉城渊不悦,“你会抽烟?”
“嗯。”
深吸一口,透进肺里,转一圈,麻痹住全身的神经,再缓缓吐出。
阮柠说,“厉城渊,你猜猜,昨晚在盘山路上的时候,我看着滚石朝车子砸来的那一瞬间,在想什么?”
“什么?”
他想的,是一张会在太阳之下,明媚微笑的俏脸。
她笑,“是魏讯,是冯一一,是我妈,还有……我爸……”
“阮柠!”男人又生气了。
阮柠抽烟的动作很娴熟。
她无所谓的耸耸肩,站直,“总之,没有厉先生您了。”
话音甫落,人已离开。
曾几何时,无论发生快乐的事,还是遇到悲伤的事。
小小的阮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和哥哥分享,和哥哥一起开心,一起沮丧。
而如今,物是人非。
她甚至能想到魏讯,却不会再将那个原本挚爱过的影子,放在灵魂的最深处,视若神明了!
半月后。
义诊结束。
宴月亮的所有过失,都被厉城渊巧妙隐藏。
就连冒险上山,救治老村长的功劳,都在记者会上,被宴月亮写入了自己的发言稿中。
陈蕊冷哼,“不就是仗着有个好老公撑腰嘛!大家都不敢拆穿她的虚伪罢了!”
“有人护着,的确不一样。”
阮柠不在乎什么丰功伟绩。
记者招待会结束后,就想着先去看看冯一一。
只是刚走出电梯,就被一个六十几岁,保养得当,满身贵气的女人,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众目睽睽。
宴月亮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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