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阮柠无所谓的耸耸肩,自言自语,“是啊,一直以来,可不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去爱嘛!”
至于你,厉城渊。
你和魏讯一样,除了利用,除了算计,你们何尝对我有过一星半点的真感情?
那既然如此,我用同样的方式算计回去,利用回去,应该也没错吧?
上午十点。
阮柠带着然然一起,和厉城渊出发去了法国。
十三个小时的航行。
等出了戴高乐机场,由于时差的缘故,这边仍旧是白天。
小孩子没心没肺,累了就睡,一点不含糊。
可阮柠直到在酒店办理了入住,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干脆叫了五星级酒店特有的儿童托管服务,在然然醒过来之前,都会有专人陪在身边,一瞬不瞬的照看着。
交代妥当。
阮柠离开酒店,打了车,去塞纳河透透气。
巴黎的浪漫,源于它的历史沉淀,以及乌龟般缓慢的生活节奏。
沿着河边散步,偶尔有几个骑着脚踏车的情侣有说有笑的经过。
绿油油的草坪上,年轻姑娘们穿着热裤吊带,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聊着无关紧要的私密八卦。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好像在这一刻,忽然被无限拉近了……
“姑娘,和丈夫一起来度蜜月?”
阮柠似乎与这惬意美妙的环境,格格不入。
她一个人,坐在正对河面的长板椅上,心里空空的,再炽热的阳光,仿佛都无法让她温暖一刻。
“不是,替老板打工,来出差。”
帮宴月亮看月子会所,应该算是工作吧?
酬劳,就是得到然然的抚养权!
满头华发的老妇人,有着法国人与生俱来的精致与浪漫。
她坐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支玫瑰,“想讲一讲你的故事吗?”
“谢谢,但,抱歉,那是我的隐私。”
阮柠拒绝一切善意。
或许,那五年来的生不如死,唯一教会她的,就是封闭自我,扼杀灵魂。
离开塞纳河。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就那样漫无目的的,到处乱走。
身后,不远处,一直静悄悄的,跟着一辆法牌库里南。
车上,厉城渊身边坐着的,正是刚刚试图与阮柠攀谈的白发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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