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宁之前说的那样,宦海沉浮,琐事缠身,难以一心二用。专心走仕途,就没法专心走武道。武道品级越高,要求越高,需要全身心投入领悟武道精髓。分心他顾极易走火入魔。前车之鉴不可不重视。当然,对于天才例外。但是,天才都去追求武道,基本不涉足官场。
第二,官场潜规则。武道品级过高,就去专心走武道,莫要掺和官场上的是非。要么就走军旅。朝堂是治理天下的地方,而非比拼武道修为高低的地方。
郑道冲以五品修为,担任户部侍郎,明摆着破坏了官场潜规则。
“你是说,从武道修为下手,攻击郑道冲?”孙道宁福至心灵。
陈观楼斟酌了一番,他不想害无辜的人,说道:“这条策略不太好走,一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
“我就不信郑道冲他敢杀人。”孙道宁怒了,拍着桌子怒气冲冲。
“最佳策略还是第二策。”陈观楼真心实意地说道,“让谢长陵那帮人去冲锋陷阵,他们和陛下关系好,他们在陛下跟前说一句话顶你一百句。有他们出面,郑道冲只要失了陛下的宠信,剩下的事情水到渠成。”
“就怕谢长陵他们不肯做打手。”
“那就让稷下学宫做打手。”
“不可不可!”
不是不可,而是不能。
孙道宁连连苦笑,陈观楼太看得起他,他何德何能能指使稷下学宫做打手。
陈观楼了然一笑,笃定说道:“稷下学宫一直在渗透朝堂,对朝堂的影响力日趋深入。这个时候青云宗突然跑出来掺和一脚,你猜稷下学宫作何感谢,会不会心生警惕?别以为这些当世大宗门关系多好。最希望同行死的就是同行。稷下学宫估摸逃不出这个规律,心头肯定盼着青云宗死翘翘。”
“本官不否认你的说法。只是……风险太高。”
“富贵险中求。”
“求个屁!”孙道宁破防了,“本官才刚刚出任刑部尚书,离着升官还有好好多年。这个时候折腾,对本官没多少好处。至于户部卡脖子一事,我再想想办法。”
“老孙,天牢穷得揭不开锅啦!”
“胡说!你才从祝如海身上敲了一笔……”
“分赃都分完了。”
“胡说八道。哪有分赃,什么分赃,别信口雌黄。我们是朝廷的人,吃的是公家饭,按时拿俸禄,何错之有?话都不会说,简直荒唐!”
陈观楼:……
所以这个,当官的都懂又当又立,无师自通,官场基本手段。
他立不了。
分赃就是分赃,有什么不能说的。私下里说说,坦荡!也就是当官了,拿了钱还要摆姿态。
他偷偷翻了个白眼,“总而言之,天牢没钱啦,钱都被你们刑部抽走了。要不你改改规矩,少抽点。多给天牢留一点,好歹让大家有饭吃。”
“定下的规矩不能改。”孙道宁义正辞严,本就长了一张特别正义的国字脸,官威一摆,活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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