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春笑了笑,最好把全侯府牵扯进来。
大奶奶只需要静收渔翁之利。
望夏笑了笑,忙跑下去叫人了。
果不其然。
谢晋钊带了几个家丁婆子来到大门前。
“我看谁敢在侯府面前放肆!”
“侯府谢四爷愿意与你钟家结亲,那是你钟家烧了八辈子高香修来的福气,哪是你们说退就能退的?一群市井小民,出尔反尔还望人门外泼粪,活该做一辈子商贾······呕~真特娘的臭啊。”
谢晋钊还以为,他们不敢太放肆,结果出来一看。
这味直接将他熏吐了。
别说侯府大门上,就连府门台阶,石狮子都沾满了陈年老粪。
一闻这味儿就知钟家是舀来发酵多年的粪水了。
整条街都是臭的。
门外围着一帮捂着鼻子包着面巾的,在看热闹呢。
钟家请来的几个泼辣婆子大喊道,“你们谢家门风败坏,我家姑娘与他们定了亲,姑娘还未过门,那谢四爷就与她人生了外室子,我家姑娘如何能忍这样的委屈,好好来找他们退婚。结果侯府硬是不肯!”
“我们才被逼急了,出此下策,格外父老乡亲,你们说说,这样的人如何能嫁?”
“我们钟家一个好端端的姑娘,还未过门就给外室子当娘,这样的屈辱如何使得?”
“众位乡亲们,你们扪心自问,你们家闺女若受此侮辱,你们能咽下这口气吗?”
婆子边喊边泼。
百姓们议论纷纷,当即帮着钟家人骂了起来。
“哪有正经人家不娶正妻就有外室的?这谢四爷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啊,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不会发生这种事,这还是侯府呢,带头丢人是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景安侯早些年在外打仗涉嫌叛国入狱,若不是娶了礼部尚书家的女儿,他们侯府早就没了,这件事后,侯爷一直不得陛下重用,被派去边疆打仗了,侯府就是一个空架子······”
“虽然景安侯被放出来了,但谢侯府这样的门风,还不如破落户人家呢!”
······
谢晋钊脸色铁青,一旁的管事庆大在一旁看热闹,笑眯眯道,
“三爷,你听他们说的这是人话吗?不如带人去把他们全打一顿!”
谢晋钊瞪了他一眼,贴身小厮凑过来道,“不能让他们再说了,否则侯府脸面无存啊,钟家也不像是要好好谈谈的样子!”
那些个泼辣婆子还在骂骂咧咧。
“也不知道谢四爷勾搭了哪个小娼妇,一个病怏怏的男人了都如此不安分!”
“那小娼妇也是个不知廉耻的,就不怕跟谢四爷生出一个小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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