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恢复:“赵——”她顿住,咬了下唇,才继续道:“将军还在?”
锦鸢身上的高热已经退下,出的汗水几乎将里衣都打湿了,散开的发丝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在烛火下,愈发显得面庞苍白消瘦、眼神仓皇不安。
声音透着虚软无力。
单薄里衣挂在身上,勾勒出削瘦的肩头,
虚弱的惹人心疼。
哑婆婆摇摇头,把帕子塞进她的手里,让她自己擦,见姑娘不排斥自己的触碰,她才在床边坐下,用手一下下的顺着她的后背,安抚着不安的情绪。
那日有个姑娘匆匆跑上门,拿了将军的玉佩来说锦鸢要被夫人处死了,求她的主子赶紧想个办法救救她。
哑婆婆心疼的看着锦鸢,只当锦鸢惊醒是因虐待而受惊吓。
她也鲜少见将军这么生气。
那国公府当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将一个好好的温柔姑娘弄成这样,将军抱着昏迷的姑娘回来时,脸色阴沉的吓人。
哑婆婆口不能言,只是耐心的安抚着她。
锦鸢逐渐平静下来,闭上眼,又想起梦境,猛的睁开眼睛,不敢再闭上。
心中难安。
在迎上哑婆婆关切询问的眼神,她一时没有忍住,含着泪,无助而绝望着,颤着声问:“立荣他…一人还在山中…婆婆…我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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