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温伯觉得不太合情,也不太合理,但他还是跟着二太太一起将任小姐的行李推进了二楼主卧室的婚房里。
刚放好行李箱,任千瑶就走了进来。
“这房间好喜庆。”
婚房嘛,能不喜庆么?
任千瑶直接躺在了偌大的婚床上,惬意的滚了几滚,又嗅了几嗅后;
又抬头问向童晚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童晚书。”
童晚书一边作答,一边朝门外看去,忍不住忧心的问:“任小姐,厉医生他……好些了吗?”
“你这么关心厉温宁?”任千瑶不答反问。
“他是个医者仁心的好医生。”
童晚书缓缓的吐了口气,“谢谢你啊任小姐。要不是您,不知道厉医生还要昏迷多久呢。”
任千瑶盯看着童晚书,似乎在思考什么。
似乎觉得童晚书那张灵动又纯净的脸盘,很有欺骗性。
“对了,你睡哪个房间?”
任千瑶突然发问。
“……”童晚书又是一愣:总觉得这位任小姐问的话特别稀奇古怪。
“哦,我住客房。书房旁边的那间。”
但童晚书还是很礼貌的回答了任千瑶的问话。
“你住客房?呵!”
任千瑶有些不可置信的幽哼一声,然后淡淡的笑了笑。
童晚书:“……”
她是真有些搞不懂这位任小姐究竟想表达什么。
“我累了。你去帮我放洗澡水吧。我想好好泡个澡。”
任千瑶再次躺回了舒适性极好的婚床上。
“哦,好,你稍等。”
童晚书立刻去卫生间去给任千瑶放洗澡水。
伺候好任千瑶泡澡,刚走出主卧婚房,就被厉邢一把给揪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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