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谁?
谁不知道白薇道人的大徒弟是高级法阵师,总是捣鼓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法阵,才十几岁的时候,就以一块箭屎阵盘闻名魔界前线,多少魔族因此闻风丧胆?
宋父越想越气,抬手释放灵力,如匹练般朝着水渡尘卷去,试图将他摄取至身前。
“宋老匹夫!你真当我灵药峰无人了?”
洪天钟见宋父竟敢在自己面前伤害水渡尘,登时大怒,将宋父的灵力击碎,手中出现一柄大刀,气势凌人,争斗一触即发。
宋父虽是元婴初期,在整个修仙界里也有些名气,平日里横行霸道,也没怕过几人。
可面前的洪天钟是元婴中期修士,真要打起来,最后还是他吃亏。
心中衡量一番,宋父没有贸然出手,而是板着脸喝道:“洪天钟,你灵药峰弟子枉顾门规,伤害同门,我作为执法堂长老,抓他回去依门规处置,有何不可?”
无耻!
洪天钟等灵药峰的人闻言,在心里大骂宋父。
别人也就罢了,水渡尘如今比凡人还孱弱,修士进了执法堂都得脱层皮,水渡尘进去怕是会被敲骨食髓,连渣都不剩了吧?
“宋长老这话就武断了。”
洪天钟知道宋父小肚鸡肠,若是让他带走水渡尘,定会出人命,便道:“水师侄如今只是一介凡人,今夜受伤的几位修士,皆是练气后期,你儿宋岩甚至已经筑基,又怎是凡人能伤到的?”
“洪长老,你即便是护短,也不能做睁眼瞎吧?”
宋父嘴角一抽,指着被炸得尘土翻飞的竹林空地道:“没错,水渡尘是无法亲手伤害我儿,可他若是埋下法阵暗算人,我儿如何能防住这般心机深沉之辈的狠毒手段?”
洪天钟眉头一皱,宋岩被水渡尘屋子附近的法阵伤到是真的,于情于理是要给个解释。
他正要将布置法阵的锅安在自己头上,反正他是元婴中期修士,掌门都不敢随意处置他,更何况宋父?
只是洪天钟还未来得及开口,他身后的水渡尘缓步走出。
“宋长老这话可就冤枉弟子了。”
水渡尘说着,抬手掩在嘴边,轻咳两声。
这虚弱的模样,更显得宋父咄咄逼人,惹来在场不少人的同情。
“十年前,我为保护同门,对战魔修,身上重伤至今未愈,师门怜我一介废人并无自保之力,便于我这居所附近布下些防护法阵,以免我遭暗算。”
水渡尘语气无辜:“门规里也没禁止大家在自己府邸周围布置法阵吧?不如说,为自己的府邸设置法阵,是入门时,同门师长叮嘱的事宜,不是吗?”
这番话有理有据,在场众人纷纷点头。
就是就是,自己的地盘,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谁还能挑出错了?
“少在这转移重点!”
宋父在执法堂当了这么多年的长老,拷问人、抓人语句漏洞的水平一流,他冷冷道:“宗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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