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心里再滴血:“行!依你的就这三样!就算你在这里做窝,也一样都多不了了。”
沈夏夏满意地点点头:“没问题。”
崔珏将一打阎王符递给沈夏夏的时候,心如刀绞,攥着符篆的手怎么也不肯松手,沈夏夏扯不过来,再用力点符篆都要被扯烂了。
不怪崔珏心疼,阎王符篆上的勾魂笔笔迹都还没有干透,想必是崔珏刚得来的。
沈夏夏提醒道:“你再不放手,这符篆可要烂了哦,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崔判官凡事都要想开点。”
“你!”崔珏一整个无语,抢劫者还宽慰被抢者了:“这可是阎王今早刚画的,阎王几年都难画一次,之前的库存都被你抢走了,好不容易得到一点新的,还是我死乞白赖端茶倒水求来的,就被你这样抢走了。”
沈夏夏闷叹一声:“对你而言,这符篆你也很少用上,就是收藏阎王的真迹罢了,可是我可以用这救很多人的性命。”
“哎!”崔珏终于放手了,心疼道:“仔细点用,别浪费了,这次用完了,可就真没有了啊。”
“知道了。”沈夏夏带着宝物回了大道观。
崔珏叫来陆明安:“你的儿媳妇这狗脾气你是知道的,她认定的事情,一定会调查到底,今天我用胎灵的事暂且唬住了她,保不齐哪天她又突然想到什么损招来了,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可保不住你了。”
陆明安鞠躬道:“感谢崔判官庇佑,您放心,我等的人很快就会来了,到时候我就会离开了,不会再给您添麻烦了。”
崔珏拧眉:“你等的到底是谁?周月琪?还是宋南枝?”
陆明安抿唇不语:“这些小事不配判官惦记,我先去干活了。”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跟那狗夏夏一样的倔种。
若不是受故人所托,崔珏真想将他一脚踹那忘川河里的了。
大道观里。
君师傅正在煲鸡汤,这一幕惊呆了沈夏夏。
她伸手探了探君师傅的额头:“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杀鸡?”
要知道君师傅一生吃素,偶尔开荤,也是跟着别人吃点的那种,绝对不会亲手杀生。
君师傅将一碗汤盛到沈夏夏跟前:“你得吃点营养的,如果和我一样吃青菜叶子那就完了,肚子的娃娃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沈夏夏嗤笑道:“说得好像您当过爸爸一样。”
君师傅敲了下沈夏夏脑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过啊,瞧你说的话。”
沈夏夏喝了口汤:“您说得对。”
然后就将头埋在碗里开始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君师傅的手艺真的好极了,沈夏夏咔咔炫了半只芦花鸡,喝了几碗鸡汤,肚子撑的躺在院子里躺椅上无所事事。
“突然这么闲还真是有点不习惯了。”
君师傅数了下院子里芦花鸡,闷叹一声:“哎,你才来几天,十几只鸡就剩几只了。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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