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爸,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那个心上人是谁么?就是他,天下药庄的掌柜,也是他摁得千门抬不起头,打了周处生脸的那个人。”
周宗云目光瞥向我,我也上前两步,叫了一声伯父。
随后我坐在黄勇刚刚坐着的位置,伸手搭脉。
片刻之后,我松开手对周雅摇了摇头:“人已经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整个肺部已经完全坏死,哪怕是孙思邈老先生亲自下凡也难以医治,若用药得当,大概还能有一周之期。”
黄勇观我诊脉,又给出定论,询问道:“小友懂得医术?”
“略知一二,跟家里长辈学过几年。”
“哦?那你家门庭想必是疲门之人吧?你是哪门之后?”
“我不是疲门的人。”
我对黄勇的印象还算不错,此人面容和蔼,眼神清澈,没有害人之心,想必刚刚威胁我那人,是疲门其他理事的下人。
看我这么说,黄勇神色略带可惜。
我又说:“不过我对疲门,神往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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