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知道。”
“带我去找人,我救你出去。”
“好。”李非凡说着,脱下白大褂说:“但是你杀了这个人,应该怎么善后?”
“不善后,接着杀,先带我找人。”我拉着李非凡冲出提取室。
可是剩下的几人已经麻木了,他们见惯了生死,哪怕负责人死了,他们也在负责人的提取床上之人的脑脊液。
我问其原因。
李非凡说负责人死了,马上就会有另一个负责人过来,而且脑脊液是定量的,如果今天没有提取到这个剂量,所有人都不许吃饭,并且还要挨打,所以他们才会继续干活。
我没说话。
李非凡继续说:“这不是跟那啥一样吗?明明奴役者已经死了,被奴役者还是一副贱样,期盼着下一位奴役者的到来,贱骨头。”
虽然这话不好听,但是这话某种程度上并没什么错误。
关键是,被奴役者没有反抗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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