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立马就发现了东南角落的白石。
陈云见状走了过去,直接在白石身后两个看起来就格外不一般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嗯?你终于来啦。”
白石推了推自己的帽檐,也是笑着坐了下来。
脸上露出一抹期待夸奖的表情。
“你这架势……准备了多久?”
陈云望了望自己和白石身子下的太师椅,又望了望面前这一张摆了几个果盘的实木桌子。
明白这肯定是白石那该死的仪式感在作祟。
明明是露天表演,周围人坐的都是自带的塑料板凳。
就这里像是进了包厢似的。
“也没多久。”
白石笑着昂了昂头,并没有过多说些什么。
但是那快顶到天上的鼻子。
显然在自得着。
沉吟片刻。
陈云感受着身下铺了层靠枕,靠起来格外舒服的太师椅。
没有多吐槽什么。
而是认真的冲着白石竖了个大拇指。
之后两人又闲聊了一会。
杂耍团的准备工作终于完成。
两人也是停下闲聊望了过去。
在周围观众期待的目光中,先是两个男的搬着一个擂鼓瓮金锤模样的玩意来到舞台上。
显然这是个不轻的东西。
落地的时候都有砰的一声。
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
一个男人躺在了舞台的床上。
身上放了一大块石板。
另一个看起来格外健壮的男人,则是上前拖着擂鼓瓮金锤走向那张床。
或许是擂鼓瓮金锤太重了。
那个看起来格外健壮的猛男为了省力,都是在地上拖着走的。
伴随着压迫感极强的摩擦声。
周围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显然。
这是一开局就要用极为经典的胸口碎大石给大家伙热热场。
陈云望着这一幕。
不知为何,倒是没了小时候的那份纯真期待。
或许是因为他发自内心的认为……
我上我也行!
不管是去当被捶的,还是去当捶人的,他上他真行!
那看起来几百斤的擂鼓瓮金锤,他可以单手舞的生风。
就算被捶一下,直觉告诉他自己的丐版钢铁之躯也不会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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