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浑身瘫软,倚在沈逾白的身上休息。
空气里面满是靡靡的味道。
餍足后的男人总是温情。
沈逾白更是如此,他望了望瘫在自己身上的玉体,语气多了温柔:“你的例假,还是和从前一样吗?还是七天?”
向晚“嗯”了一声。
她的例假天数似乎比一般人的要长一些。
沈逾白语气里有几分扫兴:"明天再去妇科找我一趟,我给你开点调理的药。"
向晚闻言身体一僵,脸上很是难以接受:“沈逾白,你不是吧?”
向晚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引来沈逾白轻笑:“想到哪去了,我只是看你宫寒,想帮你治治。”
向晚掩了嘴,立马不再说话。
可沈逾白却起了兴致:“刚刚,向小姐想到哪了?我很好奇,不如给我说说,好让我学习一下……”
向晚瞪了沈逾白一眼,可惜因为全身没力气,瞪人的气力消了大半。再加上刚才的氤氲,眼神里只剩下了风情。
璀璨的灯光下,向晚黑发散乱,肌肤雪白,因为刚刚亲热过,火红的唇湿漉漉的。
再加上此时勾人的眼神,沈逾白很快又有了感觉。
他伏在她的脸侧,声音魅惑:“向小姐,四天后一定要放行……”
向晚被他调戏得耳红心跳。
沈逾白轻笑一声,起身去了卫生间清洗。
两个人沐浴过后,躺在了床上。
空气里残留的情靡的味道,已经消散了。
刚刚旖旎时的温情似乎也随之流走。
两个人静默地躺在床上,中间隔着宽宽的银河。
向晚想着明天和沈母的见面,不由得忧愁了起来。
良久,她转过身,轻轻地问:“沈逾白,我们之间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但是我母亲的手术,应该不会有新的变化了吧?”
她终究是不放心。
不知道沈母又想出了什么样的主意陷害她,害她有苦难言。
正闭着眼睛准备休息的沈逾白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眸色深深,嘴角弯起了难以捉摸的弧度:“怎么,在向小姐眼里,我是一个喜欢吃白食的人吗?”
向晚垂下了眼眸,语气里不自觉地多了几分讨好:“不是的,逾白,只是我挺害怕我母亲的手术再有什么变故。不然,我可能真的会疯的……”
向晚说的是实话。
为了救母亲,她花费了这么多心思。
如果临到头,出了纰漏,只怕她真的会扛不住。
沈逾白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神里有微不可察的讥诮:“确实,为了救母,一而再、再而三地求你这个死生不想见的前男友,还要做自荐枕席的事,要真是出了变故,确实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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