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去手吗?”
沈逾白挑了挑眉。
他的脑子里闪过那些照片和视频。
听说,在按网上卖得很好。
只是,这些脏事,还是他一个人做比较好。
他的晚晚,应该永远是当年的那个晚晚。
娇憨、天真,又自带妖娆。
只可惜,他的心思注定了不能被向晚理解。
向晚看了看沉默的沈逾白,终究没有说话,她只是和柳云换了一个眼神。
沈逾白走的时候,向晚已经吃了第二次的药,整个人睡得昏昏沉沉。
沈逾白回到沈家老宅。
今天是他照例给爷爷例行问诊的时候。
他不仅要给爷爷检查身体,还要观察他的身边是否有可疑的药物或其他情况。
就在他给沈权擦洗身体的时候,沈烨突然到了。
自从开始父子相争开始,他们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再见过面了。
所以,两个人一见面,倒是难得的沉默。
“逾白,你后悔了吗?”
沈烨手里拿着半支香烟,静静地抽着,青绿色的烟雾笼着他的身体。
沈逾白淡淡一笑:“后悔什么?我只后悔,没有早一点接任沈家,给你那个便宜儿子带来了这么大的好处!”
沈烨听见沈逾白这样说自己的爱子,心里冒起无名的火气。
可他毕竟有愧于他,倒也未发火:“沈逾白,注意你的言辞,他到底是你的兄弟!”
“呵,和我是一母同胞吗?”
沈逾白难得的尖锐。
沈烨面色铁青:“你们是一个爸爸!”
“是吗?这么肯定?”
沈逾白淡然地扫了他一眼。
他的这个兄弟,说起来身世也是坎坷。
还未出生的时候,他的父亲为了家族企业,抛弃了自己的母亲,过了几年颠沛流离的生活。
等到自己的父亲幡然醒悟,不惜抛妻弃子,甚至用亲生儿子的性命威胁想也要追回自己的挚爱时,却发现,挚爱在岁月的磨砺下已经病入膏肓,无力回天。
唯有一子。
她把她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可唯一的儿子却得不到家族的认可,虽然有了一个姓,但始终是编外人员。
沈逾白脸上挂着淡淡的讽刺。
这么讽刺像是刺痛了沈烨的脸,他的脸色难得的难看了起来:“沈逾白,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你妈妈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对发妻的不满。
'呵,我妈妈教我再少,也比你从来没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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