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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国子监中,宴清风就很霸道。
他想看个小人书,就不许任何人说话,说话也得很小声。
他跟人玩蛐蛐,只要别人的蛐蛐赢了他,那个厉害的蛐蛐就属于他了。
谁不服他,就会被孤立。
那会儿李修远比较安静,也不够圆滑,没在宴清风生辰的时候送礼。
宴清风便说了句,“就他架子大,了不起。”
次日,他就被整个学堂的人孤立了。
秦时去上茅房,看到一群人围着李修远取笑。
笑他憋不住尿,居然尿了裤子。
秦时把李修远拉到自己身边,小声问道:“你怎么回事?”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会尿裤子?
李修远低着头说:“他们,他们不给我上茅房。”
秦时是李修远的表哥,自然见不得他被欺负。
他怒视面前这群人。
“你们想干什么?吃饱了撑的,欺负人很好玩?”
那些人吊儿郎当的笑笑,“李修远架子大呗,宴清风生辰都当不知道,就活该被磨一磨。你就不要管了,免得惹一身骚。”
秦时说:“我是他表哥,你说我管不管?”
“你是他表哥,又不是他爹妈!这么大尿裤子,是你能管的吗?”
那些人说笑着一哄而散。
秦时把李修远带回家去,叫他换了身衣服,自己先回了国子监。
这一来一去,已经迟到了。夫子已经在开始讲学。
但迟到的人是秦时,夫子便不说什么。
他平日里功课最好,性子也好,夫子很喜欢他。
“秦时,快去坐着。”
秦时向夫子道歉,再回到座上。
等到下学,夫子还没走,他便径直走到宴清风面前,把一份包好的礼摆在他面前。
宴清风斜坐在椅子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
“我记得你昨日送过了。”
秦时说:“你缺礼,为了一份礼叫人去欺负李修远,我便替他给你送。满意了?”
宴清风歪了下头。
“你吃错药了?我什么时候叫人去欺负李修远了?”
秦时冷呵,“敢做不敢认?”
他当众这样,宴清风觉得实在挺下面子,搞得好像他真的缺那份礼,那么小心眼,非要为了这么件破事跟李修远过不去。
宴清风自己没带书,反手把后座人手中的书拿过来,啪的一声甩在桌上。
“谁干的?自己站出来!”
学堂里陆陆续续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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