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兵卒?
这个陆启言,当真是会拿着鸡毛当令箭。
“好端端的,为何要责罚兵卒。”安景忠问。
“似乎是因为这几位兵卒偷偷前往长洲府城的翠烟楼吃酒之事。”萧洛安笑道,“若是仔细论起来,吃酒也是寻常事,兵卒久在军营,见惯了打杀之事,心中烦闷戾气皆是需得疏解出来为好,陆副指挥使他……”
“不过有军规在先,这几个兵卒也的的确确触犯了军规法纪,陆副指挥使责罚也是有章法可循,合情合理,陆副指挥使又是一贯公正严明,不畏强权,这般做也是情理之中。”
公正严明,不畏强权?
啧,那是旁人不曾见过陆启言在他父亲跟前阿谀奉承的狗腿模样!
阴险狡诈!
安景忠心中不悦,忿忿道,“装模作样罢了。”
萧洛安笑了笑,“这我倒是不知,都说日久见人心,遇事见人品,陆副指挥使究竟是不是如此,那就需得再往后看了。”
呵……
安景忠懒得和萧洛安争辩有关陆启言之事,只握着手中的鞭子,懒洋洋地冲其略拱了拱手,“那三皇子且慢慢看,本公子还有事,先行一步。”
“安公子慢走。”萧洛安往后退了半步。
安景忠将手中的鞭子甩的老高,喝了一声“驾”后,领着侍从扬长而去。
萧洛安眯眼瞧着飞扬的尘土,冲身边的岑缨使了个眼色。
岑缨会意,不动声色地悄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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