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地方是牙齿咬的。

当李向东和王森进来了，这女孩子都没有什么反应，完全是已经崩溃了。

这个禽兽！变态！人渣！

王森更是紧攥着拳头，连牙齿都要咬碎了。

幸好，王佳妮从华兴歌舞厅中跑出去了，否则……她的下场恐怕是也跟这个女孩子一样，只可惜田翠翠为了救人，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

这又算什么。

当年，李向东看到相关的报导，也被深深震惊到了。

短短几年的时间，张明亮祸害了不知道多少女孩子，等到他玩腻了，就让这些女孩子在华兴歌舞厅陪客人赚钱。对于那些不听话的，或者是殴打，或者是拍果照，甚至是卖给人贩子，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这一次，绝对不能放过张明亮。

李向东拍了拍王森的肩膀，让他搜查这个行宫，他大步往里面走。

墙壁上，张贴着一幅幅的春宫图。

李向东左右看了看，将一张春宫图给摘下来了，里面有一个钥匙孔。

这回，红姐给的钥匙派上用场了，咔哒一声，露出来了一整面墙壁的书架，里面密密麻麻摆放着一本本的录像带，还都做了编号和日期。

从第一号到第一百零八号。

这些都是累累铁证！

倏地……

从身后传来了王森的怒吼声：“东哥，你快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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