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带来好生活的位置,这些人的安排,与他内心的计划,其实是不谋而合的。
“而且,我认为这也不是一件坏事,只有互相监督,才能有进步,庐州过去的问题,是出在了纪维民的身上,但是,也是监督不够的缘故。两股力量,互相牵制,才能够制衡一些。我在这里的话,也许会让有些干部生出些骄矜之心。”紧跟着,安江微笑一句,然后接着道:“舅舅,我提议,以后不要有一家独大的情况,还是要互相制衡才行。”
“制衡确实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一家独大,胆子也就大了,互相制衡,步子小了,也会谨慎一些!你的提议,我会考虑的。”贺思建微微颔首,赞同了安江的话后,然后接着道:“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想去的地方?”安江沉思一下后,缓缓道:“这次,我想去一些艰苦点儿,落后点儿的地方!我这一路,走的都太顺了,去的地方其实也都不算太艰苦!我想看看,去一个大而艰苦的地方,我是否有能力去改变当地的面貌,造福民生。”
“好,有理想,舅舅支持你!具体什么地方,有想法了吗?”贺思建听到这话,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安江能主动请缨去艰苦的地方,可见,安江是个有理想有追求的,说明安江没有被温柔乡熏晕了头脑,还有着清醒的认知,对于造福于民的初心也是一直秉持。
毕竟,绝大多数人所希望的,都是去一些舒适的地方。
“让我想想去什么地方好……”安江沉思少许后,忽然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沉声道:“舅舅,我想去河西市!”
“河西?”贺思建一怔。
对于河西,他并不陌生,这是一座古老而又年轻的城市,古老是因为历史,有天下第一隘口之称,丝路的驼铃曾响彻此间浩淼无垠的戈壁滩,连绵烽燧也曾在此间的雄关上空飘扬不绝,年轻则是因为这里是新建之市,因矿建企、因企设市、因关得名。
而且不久之前,那边也曾出现过一桩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让这座古老沉谧的雄关重又喧嚣尘上,吸引了诸多的目光,而且始作俑者,还是与安江一样,都是出自江城的高校。
“对,就是河西!”安江微笑一声,缓缓道:“有人要逃离河西,坚决不愿待在那种所谓贫穷落后偏远的戈壁边陲,还说什么坚决不允许自己做一个所谓被禁锢在那里的野妇!”
“他们不愿意去,他们费尽心机所要逃离的,我就主动过去做一名野夫,就去用一腔热血和双手,去改变那里的面貌,让满是石头蛋蛋的戈壁滩上开出一朵璀璨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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