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的两进宅院,这就是所谓的祖产。
洛顺白事铺的名头,在这座同名的大城中算是响当当的,混个温饱还是不成问题的。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
我二十三岁那年,养父去东南亚参与某豪族贵人家的白事时,不幸飞机出事,坠入大海,落得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下场。
这事儿充满蹊跷,是我心头的一根刺。
我只能咬紧牙关,自己个的扛起白事铺祖业。
虽然我只从养父那儿学得点阴山术皮毛,距离登堂入室的阶段还很遥远,但也不算丢人,凭着通灵诡体的天赋加持,二十五岁就混成了洛顺市最有名的阴阳先生之一。
人们尊称我为‘梁大师’,即便是那些有身份的人物,也给面儿的喊我声‘梁师’。
阴山术的皮毛,对上普通阴阳先生(散修)的家传技艺,绝对是碾压式的存在,在这洛顺市内,如我一般年纪就被尊为大师的,仅此一例。
因着梁家祖宗那‘阴山弃徒’的身份,对外不能说自家是阴山派弟子,即便内核使用的阴山术,也只能披着阴阳先生外皮讨生活。
甚至,不能供奉阴山老祖神位。
在外人前,只能装模作样的供奉道门老祖三清圣人。
严格说起来,阴山派是道门的一条分支,供奉三清祖师也算合理。
最近这几个月我手头儿有点紧。
就托街面上的商铺老板们帮着留心,看看有没有什么诡异邪事生意?
某日,熬到傍晚,客人稀少,我干脆早早关门休息。
刚用过晚饭,咚咚咚!
后门被敲响了。
我神情一动,起身开了后门。
街角**室的周跛子,神色诡异的钻了进来。
周跛子年约四十二三,身材矮小相貌丑陋,瘸了一条腿不说,还是个鳏夫,带着个不满十岁的小丫头。
生活的艰辛将其打磨的唯唯诺诺毫无棱角,据说,搬来这条街之前,是个人就敢在周跛子面前蹦跶。
自从他一年前搬来此地后,兑来的**室生意逐渐好转,不说其他,至少吃穿不愁了,养活个闺女还是不成问题的,街溜子们混迹**室的不老少,但没谁敢欺负他的。
原因是,两年前我就放出过话,这条街老子罩着了,谁敢在这条街上撒野搞事,那得先问过老子是否同意?
要知道,洛顺市的诸多大佬们,不管混哪条道的,即便再牛掰,也没有谁喜欢明着得罪阴阳大师的,所以说,周跛子和街上的老邻居们,对我是心存感激的。
“周老哥,这时辰,是你那边最忙的时候吧,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我有些不解。
周跛子却没答话,而是左右扫看一番,眼珠子滴流乱转,贼眉鼠眼的,一副背人作怪的德行。
我愈加疑惑,不晓得这厮搞哪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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