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佛殿内悬挂着一口重5000斤的大铁钟,声音洪亮。它与洛阳东门城楼上的大钟频率一致,只要白马寺钟声一响,城楼大钟便产生共鸣,故有‘白马钟声,洛阳西应’之说。”
石寒不知实情,还是疑惑问道:“嗯,白马寺?怎么说呢?难道你想让大家都去削发当光头和尚?”
“不不不……因为白马寺周围的田产都是额们石府老爷购置下来的,”石方连连向石寒摆手,纠正道。
“我们石府大老爷虽然曾经多行怙恶不悛,后又为富不仁,但却偏偏笃信佛法。”
“和那寺中主持竺法兰方丈达成了口头协议,愿将那周边每年所得的田租都捐纳给寺院做香火供奉,以劝(资)助西域月氏国敦煌高僧竺法护,及弟子竺法乘等在那寺中传译佛经。”
“所以那里的田地庄园都是假托在白马寺名义下,也只有那处特别隐秘,便是官府田契都查证不出来,无法查抄籍没。”
“嗯,将田地以白马寺的名义购置下,所有租子都捐赠供奉给寺院做香火钱,或赞助大和尚们传译佛经,只有寺中主持方丈等知晓实情,心照不宣……”
“没想到石崇这老不死的狗东西还暗中多留了一手,这不经意的善举,到了这种危难关头还真成了我们活命的保障啊!”
石寒眼前一亮,心中也是颇为欣喜:“莫非也是玩的狡兔三窟?”
石寒都不由得暗暗佩服起古人的智慧来,果然不可小觑,只是有时候百密一疏,计划永远赶不上时事的变化。
“正是,虽然额们不收租子,把租子全部都转让给了白马寺,但每年还是会派额去核对账目,”石方掰着手指头一五一十地继续补充道。
“而且,在白马寺后,假托白马寺的名义,额们石府还建有一座非常隐秘的大庄园,平时那里面有十多个下人在日常打理洒扫,也是个闲暇小居的好去处,现在倒是可以作为额们危难之际,暂时容身寄居之所。”
“好,很好,大总管,我们先怂恿殷浑命令众多中央禁军搜刮打包金谷园中地面建筑中所有值当的东西,然后让他纵火焚烧整个园林制造混乱,使禁军们自相残杀,杀人灭口,欲盖弥彰,而我们刚好乘乱把他们都冲散收拾了,然后带石府八百多下人携带上所有财货都秘密转移去往白马寺后庄园安置。”
石寒果断答道:“你是石府大总管,这些数百下人就需要你的权威去组织他们了,尽快把他们撤走。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只有今晚一晚上时间行动。”
不得不说石寒的算计很毒辣,也过于理想化,和乐观主义,真能不能成功还得另说。
“那你与三女要不要一同转移过去?”石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又一个疑惑。
“不,我们都是知晓这处地下宝藏密库的知情人,还是先留下来守在这里,省得泄密出去,毕竟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尽量守住这座藏宝地库,”石寒坚决地摇摇头。
“对了,我们还可以假借他石家大公子之名去投靠‘金谷二十四友’中的刘舆刘琨兄弟,这两兄弟都曾受过石崇这老小子的救命大恩,平时关系又走得这么亲近,我们以落难的石大公子名义去向他们寻求庇护,他们一定不忍拒绝的,这也是我们积极自救的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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