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石寒见对方软了下来,借坡打滚儿的事哪有不会的,只是苦笑。
“遭受主上相疑,我如何经受得起这样的考验,这是对我人格和忠心的侮辱,士可杀不可辱!”
一句话提醒了司马冏,愈觉不能错怪了眼前这个忠实的人才。
司马冏是个有身份的人,不说万一将怀疑下属忠心这样的糗事张扬出去,实在影响不好。
而且失了人心,失了贤才来投,失了自己可依重的人才,才真的得不偿失。
忙赔笑道:“方才本王急中无礼,石寒,万勿见怪……”
一边往中堂让,一边问道:“敢问你将以何计解此局?”
“卑职已经说得口干舌燥,待卑职稍缓会儿神,喝杯茶润润喉!”石寒却不想立即买他的账。
这话在司马冏和司马冰父子听来,句句像刀子剜心一样。
中堂里众王府家仆正要准备摆放今日的朝食,三张食案,贵族分餐制,司马冏和司马冰父子显然赏赐石寒与他们一起共进朝食的殊荣。
司马冏陪小心地延请石寒坐上首,忍受着百般憋屈。
石寒哪敢喧宾夺主,坐齐王父子的上首,立即互相推辞不休。
好不容易,总算让石寒在客位上坐下了,司马冏只是亲自低声下气让酒:“请,请用酒,先用这些凉菜,一会儿就上热的——我斟一杯先为你压惊!”
齐王府下人们眼瞧主子拿石寒也没什么办法,觉着没趣,摆好食案和各味凉菜、蔬果之后,早已散去了。
石寒哪敢让司马冏亲自敬酒,赶紧起身离席恭敬推辞谢礼,口口声声称道:“大王,使不得,使不得,小人孟浪了,真是折杀小人也!”
终于,好歹一阵吃吃喝喝,饮至半酣,司马冏最终斜乜着眼笑问道:“石寒,现在总可以教本王使计解脱了吧……”
石寒脸腾地红到脖子根儿,抚膝长叹一声没说话。
司马冏暗中向司马冰递了一个眼色,只见司马冰起身离席,踅进殿后内屋取出一个黄绸包袱,就着桌案打开,推到石寒面前。
其中一些金银珠玉、珍宝奇石,对于石寒来说早不足为奇,视如粪土。
石寒忙惊问道:“恩王,这是何意?”
“石寒,这是什么?你看仔细咯?”
司马冰立即从其中掏出一本黄色绢帛书册,一边打开来,只见里面还加盖了赫然醒目的皇帝玺印。
一边挥动,高兴地说道:“石寒,这正是你心心念念上任六品茌平县令官的朝廷和皇帝委任令。”
“我父王老早就趁着上朝得便的机会,为你朝廷申请办理好了,你现在已经随时都可以离京赴茌平去上任了。”
司马冰最后又意味深长的道:“刚刚不过是我父王临时再试探试探你的忠心,还好,你顺利通过了我们的考验。”
“啊,原来如此,这么说来,我现在已经是真正的六品茌平县令了?”石寒一声欢呼,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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