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手下人损失殆尽不说,你还被对方捉拿住了?奈何你杀了朝中大臣在先,杀人偿命啊!”
“当时我被那伙人窥破利用了我的心理,被算计嫁祸了,哪里知道是在齐王府,待赵王殿下遣张林来面见我时,我还蒙在鼓里,以为是逮捕我的那帮歹人。”
“你的意思是说齐王殿下在故意算计你啰?我的个天老爷,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牵强的攀咬了?”
“我挣脱了束缚之际,以为可以脱身,所以含恨出手,才一时误杀了门下通事令史张林,李长史,有人故意栽脏嫁祸陷害于我啊,这是真的。”
张方在诏狱吃足了苦头,现在见到李含不啻于抓住了最后的一丝生机,自是急于申诉自己的冤屈,妄图重新脱困升天。
“难啊,无论我们如何营救,恐怕于事无补,何况这里根本不是在我们所镇守的长安地盘上,根本不能由我们说了算!”
李含抬手抚着光秃秃的下巴,一时陷入了沉吟。
略顿了一会儿,冷笑道:“显然对方只怕是极害怕我们河间王府与赵王殿下内外联合啊,所以才先下手为强,使出这一损招,为的就是挑起我们二王之间的矛盾,使我们无法联合!”
“对呀,正是如此,还是李长史你有识见,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孟观老脸一红,猛地一拍大腿惊呼道。
“那孟将军,你想想,谁最害怕我们二家王爷联合在一起?”李含转头,气定神闲地反问身边孟观道。
孟观点点头,笃定地答道:“要说现在京城中,与我们家王爷矛盾最尖锐,已经到了不可调解程度的自然就是淮南王了,淮南王现在是我们家王爷在朝廷掌权的最大障碍。”
“这样说来,问题不就一发明了了吗,显然是淮南王所为,也只有他有这个私人武装实力才能一举歼灭我们五百精锐,”李含很是成竹在胸地一口咬定。
董袭这个大嗓门粗鲁地高声嚷嚷道:“李长史,要说那齐王就没有嫌疑,你信吗?齐王、淮南王他们两家王爷老早就勾勾搭搭,似有同气连枝之意。”
孟观又大摇其头,不确定地补充道:“否则哪有那么巧,张方被关进了齐王府,张林一进齐王府,就被张方失手误杀?”
“嗯,那定然就是这两家王爷搞鬼了,”李含连连点头。
最后,李含要求道:“那还请义阳王殿下和孟将军,你们帮下官引荐面见赵王殿下,下官当面向赵王殿下陈情,一定要解释清楚这场误会,释放出来我方张方。”
石寒原本还在静静地听着,见他们动了意气,都牵扯到了齐王司马冏头上。
于是沉着脸,装得义愤填膺地高声抗辩道:“你们怎么就突然无缘无故地牵扯到了我家大王头上,这像什么话?”
“须知我家大王也是受人暗中嫁祸陷害啊,张林人死在我家大王府上,多晦气,而且还是我家大王第一时间通知赵王殿下,让赵王殿下遣人来府中领回张方,哪知竟然好心办成了坏事。”
石寒最后叫起撞天屈来:“我家大王,平白要遭受猜忌冤枉啊!”
李含和孟观二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二人谈得起劲,一时忘了形,竟好似忘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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