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道:“冢虎深藏鹰视眼,星罗暗布待时光。凶相狼顾毒如鸠,屈尊曹魏壮心藏。挂帅能挥刀百刃,带兵可敌箭千芒。鹰视奇谋驰冢虎,待机狼顾上龙床。祭祀高平兴政变,司马自始敢称皇。三国风云成一统,奠晋功基堪芳流。——唉!”
刘渊听了,不禁一怔,讪讪说道:“石郎君,富贵于我如浮云,您又何必拿这来取笑我,让我出糗呢?”
“刘东家,你真是立不中门,行不履阈,俨然人望而畏之,斯亦不足畏也。”石寒不禁莞尔,突然打起了一个哑迷。
“石郎君,”刘渊一时没听明白石寒之意,料想不是好话,涨红了脸,矜持的一倾身诚恳道,“斗胆请教你说个明白。”
刘渊正沉吟着,石寒冷笑着揶揄道:“刘东家,你是庙堂两边的哼哈二将,空有一副好相貌,好气象,却中看不中用,华而不实,属实可惜了。”
刘渊不禁皱了皱眉,他觉得石寒取笑他为哼哈二将有失偏薄,却也一时无可驳诘。
他腾地红了脸,极严肃道:“石郎君,你不必继续激我了,有事说事!”
石寒格格一笑,说道:“刘东家,你知道吗?据悉镇守长安的河间王又遣使给司马伦送进贡来了,不如我们今晚去劫了它,又玩一票大的,你意如何?”
“这一本万利的无本经营我自然乐得插入一脚,只是不知今晚我们又该如何分账?”刘渊装作极为欣喜的一口答应着。
石寒怡颜悦色,平静地说道:“我什么都不要,一切所得可皆归于你。”
世间竟有这等好事,两个人一起去做强盗抢了一大笔钱,其中有个人甘冒风险,却分文不取,无偿全给了另一个人,刘渊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石郎君,莫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知你的具体目标究竟是……”刘渊心念一动,淡淡地问道。
“我只要刘东家你助我赶跑河间王司马颙的使臣李含,同时抓住张方,而且我要将抓捕的张方临时先交付你手里,”石寒一笑摆手道。
“果然,天上就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刘渊刚还绷紧的心情慢慢松弛,舒了一口气。
“刘东家听我说完,我想请你再假冒孙秀的部众,假意装作要将张方暗中献给孙秀私刑处决。然后,我再出面,伪装恰好撞见了你们带了张方去献给孙秀,然后把张方给解救出来。”
“石郎君,你是一心想要算计招降张方,看来你非常看重这个人嘛。”刘渊何许人?瞬间心知肚明。
石寒极其凝重地道:“刘东家,这些话拿来明面上说,弄得人尽皆知就不妥了,我们心照不宣就好。”
“是极,是极!”说至此,刘渊抬头看了石寒一眼。
石寒认真道:“对于你来说,不过就是一桩极为划算的买卖,我们各取所需罢了。”
见石寒毫无厌倦,双目炯炯正和自己一个对视。
刘渊忙又收回目光,一副你懂的表情,接着说道:“我绝不会坏你的好事,石大人,此事我定然守口如瓶,保证不再提第二次。”
“很好,合作愉快!”石寒当场与刘渊击掌为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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