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问道。
张方摇头讪讪道:“我想暗中潜出洛阳,尽快逃回长安去,向我的顶头上司河间王殿下请罪,并倾诉明情由。”
“不可,不可!”石方从坐墩上一跳而起,向着张方连连摆手大叫。
他一惊一乍的,把一旁漫不经心的陈安、石勒和石冰等几人都吓了一跳。
石寒气定神闲,不紧不慢地劝诫道:“张将军,你万不可再回见河间王殿下,包不准河间王那左右摇摆的墙头草,为了讨好取悦赵王和孙秀,又要把你抓住了重新遣返洛阳。”
石方大摇其头,急张方之所急,说话也是炸雷一样震山响:“到时候你到哪里说理去,拿石头打天吗?”
“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张方神色一黯,说罢抚膝慨然叹息一声。
石方一撩前摆,端端正正坐了,又微笑着说道:“人家要视你如寇仇,你又何必还去投奔人家?”
“张将军,先暂时避一避嘛,留待有用之身将来建功立业,”石寒也跟着漫不经心地劝道。
陈安也不失时机的劝道:“俗话说得好,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张方的心猛地一沉,心灰意赖地无奈叹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就算是避又能避到哪里去?”
石寒平静地说道:“张将军,大可不必气馁,现如今的朝廷,王命已经很难出京城,各地蕃王、封疆大吏都虎视眈眈盯着朝廷枢机高位,甚至帝位,拒不奉令者多,你且暗中避一避,只要不太过暴露了,它就要拿你莫可奈何。”
“有理!”张方抬头望向石寒,眸子里重新焕发神采。
“要是你不嫌弃,就先到我那里安顿下来,我们庄园在城外西二十里处。”
张方仍旧对石寒充满逆反心理:“唉,你是始终不肯放过我,一心在算计我。我怎么就无缘无故躺枪,给摊上你这么个祸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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