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妇人纠缠不休,没完没了,都没来得及与领兵护送郡主而来的两位将军,还有这位……”
“唉呀,这位不是当日齐王府幕宾王豹王先生吗?在洛阳时,本官与王先生在齐王府有过数面之缘……”石寒一声戏剧性的夸张惊呼,带着大大的惊喜之意。
“石县令,我们又见面了,”王豹不敢托大,赶忙向石寒打招呼回应。
又指着身前两个全副铠甲武装的武将介绍起来:“来来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齐王府中尉司马路秀路将军,这位是齐王府郎中令韩泰韩将军。”
“原来是路将军,韩将军,两位将军,幸会幸会!”石寒赶紧抱拳,主动打招呼。
还不待路秀和朝泰与石寒见礼,王豹又抢着向两人介绍道:“二位将军,这位正是石县令,想必你二位对他早有所耳闻了吧?”
“石县令啊,呵呵,久仰久仰!”韩泰打哈哈,回礼招呼。
“石县令果然是年少有为啊,小小年纪已为咱们王爷所倚重,就任茌平县令。”
路秀则故作一番感慨,惊问道:“石县令,只怕你还尚未行加冠礼吧?”
“咱家公子还年未满十六,尚没取表字!”石寒身边陪同的石方抢答道。
“这又是哪家子弟?”鹦哥儿姨娘转首望向石方,感兴趣地问道。
“这……”石寒顿了下,说道:“石方祖上世代为兵,到了他这一代,自愿卖身到石府为奴为仆。”
“原来是士息。”鹦哥儿姨娘脸色恢复淡然,失了兴趣。
士息就是世兵子息,意思就是西晋朝廷世代为兵的官方军户出身。
这种人一出生就是当兵的,战时要为国家征战,闲时要自己种地。
他们的地位比普通的农户还卑微低贱,农户至少不要承担服兵役的义务,除非是被强制拉了壮丁。
“过来,有事与你说。”司马彦华端坐在车中,喝了一白玉磁碗的乳白色奶水后,将碗重新递还奴婢,然后透过拉开的帘笼,向石寒招手。
待石寒近了,她故意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起来。
“我远道而来,迎着风雪,舟车劳顿不堪,你可否先迎接了我们入城,给我们安顿住处,先休养一番?”
最后,她又安抚道:“你放心好了,今日算我欠你一份天大人情,往后有我关照你,你还怕没有前程吗?”
石寒忙答道:“只要能不受倾轧,远离遭背后恶语中伤,暗箭背刺足矣,却没想到让郡主你如此费心,着实惭愧。”
“光会说好听的有何用?若不费心些,你岂能永远得保安宁?”
司马彦华嗔了一句:“我坐车太久,实在劳乏了,你快迎接我进城。”
她说完,重新令奴婢放下了车帘,再不理会石寒。
石寒哪敢怠慢,赶紧前头领路,迎着整个车驾队伍徐徐鱼贯入城,一路上,前方华丽钿车的香风渐远。
入了县城,先送司马彦华的车驾入主县衙后堂,石寒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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