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不去。”
云长怒怼曰:“乌林之役,左将军亲冒矢石,戮力破敌,岂得徒劳而无尺土相资?今足下复来索地耶?”
鲁肃大义凛然,振振有词曰:“不然。君侯始与皇叔同败于长坂,计穷力竭,将欲远窜,吾主矜念皇叔身无处所,不爱土地,使有所托足,以图后功。而皇叔愆德隳好,已得西川,又占荆州,贪而背义,恐为天下所耻笑。惟君侯察之。”
云长曰:“此皆吾兄之事,非某所宜与也。”
鲁肃曰:“某闻君侯与皇叔桃园结义,誓同生死,皇叔即君侯也,何得推托乎?”
云长未及回答,周仓在阶下厉声言曰:“天下土地,惟有德者居之,岂独是汝东吴当有耶?”
“君侯当心,廊下伏有刀斧手,宜防江东鼠辈欲暗中图害也!”
闻周仓之言,关公吃了一惊,霎时又定住了神,仰天大笑:“哈哈哈……原来世人皆言鲁子敬宽厚,不过是个笑话耳!我且问你,我与你前世有怨?”
“无怨。”
“今生有仇?”
“无仇。”
“那你为何欲暗中图谋我?你必是我刀下某个亡魂之亲,为他报仇来的吗?”
“非亲。”
“是故?”
“非故。”
云长变色而起,夺周仓所捧大刀,立于庭中。
并目视周仓而叱曰:“此国家之事,汝何敢多言!可速去!”
周仓会意,先到岸口,把红旗一招。
关平船如箭发,奔过江东来。
云长右手提刀,左手挽住鲁肃手,佯推醉曰:“公今请吾赴宴,莫提起荆州之事。吾今已醉,恐伤故旧之情。他日令人请公到荆州赴会,另作商议。”
“前番刘皇叔已同意先交割三郡,尔何乃自视威凌,今又单刀夺席,连刘皇叔之意也敢违拗,却是为何?”鲁肃魂不附体,被云长扯至江边。
吕蒙、甘宁各引本部军欲出,见云长手提大刀,亲握鲁肃,恐肃被伤,遂不敢动。
“哼哼!”关公冷笑一声,说道:“只为刘皇叔与我桃园结义,有知遇之恩!你们这些江东鼠辈三番五次欲谋我州郡,须要知头顶三尺有神明,关某乃是硬铮铮七尺男儿,岂容你等如此轻易遂愿?”
“哼哼哼……”那鲁肃咬牙笑道:“你好不识相啊!我也听得你的威名,我也见得你的手段,只可惜你错认了我鲁某人,我鲁某贵为东吴都督,职责所在,统帅三军,兵权皆在我手,一呼百应,千军万马尽出,只怕你来得去不得了!”
“你就是刀丛剑树,又其奈我何?”
“我刀快不怕你脖子粗!”
“我刀来飞雪气如虹!”
“来人!”鲁肃大喝一声:“前后庭堵了,廊后所伏刀斧手封门,齐来救驾——你就是土行孙,也难逃今日之劫!”
话音一落,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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