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听着厨房里的响动,陈宁溪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时,程桥北端着热粥,床头上放着药和温水。
陈宁溪看着碗里的粥,说:“我真的不想吃,一点胃口都没有。”
“乖,吃了东西才能吃药。”他舀起一勺送她嘴边,陈宁溪偏开头,“我自己来,没那么严重。”
勉强咽下两口,把碗递还给他,“真吃不下了。”
程桥北打着商量,“再吃一口。”
被他连哄带骗的吃了半碗,才罢休。
吃过药,她又躺下了。
全身发热烧得她直蹬被子,程桥北只能端来一盆热水,用毛巾帮她擦全身辅助降温。
待她退烧了,已经凌晨,程桥北不知换了多少盆热水,再直起身时,腰累得酸疼。
入冬的寒意随着初雪的到来,蒙上了一层安静雅致的白。
陈宁溪睁开眼,就看到程桥北睡得沉沉的样子,她悄声下床,却看到地上放着一盆水,水里浸着一条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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