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应着。
栾景露出猜疑:“可是呢,顺保是个能干的,我才让他当拐子,我不信他没有原因就露出破绽。”
“爷,我使了钱,也没能见到他,还不清楚具体原因,只是,”家人流露忿忿:“他是从郑家铺子被带走,那里老板娘有姿色。”
“娘的,他怎么敢耽误爷的差使!”栾景信了,这出自于他自己就是贪欢的人,不当一回事情的,也所以对于表哥马得昌调戏民女却犯案嗤之以鼻。
男欢女爱的,说不好谁先情愿,又或者谁先飞了眼神。
栾景坚信民女也不是好东西,否则怎么会被搂到表哥马得昌怀里,把马得昌的脸抓破,这是罪证,让马得昌百般抵赖,家人们纷纷伪证,和马得昌只见一面的民女,在马得昌更换衣裳后,也一眼认出是他。
栾景连发怒声:“带回顺保,爷先打死他!”一个激灵冲上后脑,栾景忽然眉开眼笑,有了!
他没法悄悄接近元家姑娘,却可以让元家姑娘私下走近,比如他有一件元姑娘的私密东西,最好是肚兜,最次是手帕,其它的簪子、耳环都可以。
给元家大姑娘透个风儿去,不怕她不为保住颜面,私下里和自己赎回。
只要她的人到,按倒就香,衣裳随着乱了,家人们跑来撞破,爷我反要大喊冤枉,爷被非礼了,哈哈,这新集女子的风流账,就交给京里刑部去算吧。
“哈哈!”
转怒为喜的栾景仰面向天,发出几声大笑。
------题外话------
本书还是用“家人”这个词,以前曾收到建议,会被一部分读者认为是家里人,比如父母、兄弟姐妹。
但是我想,中国古时,“家人”是指家下人等,仆人、下人、佣人、奴隶的意思,应该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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