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妃待客隆重,平西郡王两杯酒下肚,听说清河侯南阳侯这两个花白头发的人要见栾英,又是一顿讽刺出来:“知道我西北自古苦寒吗?十月里就冻雪封山,送你们去边城见栾英只怕回不来,在这里过年冻死一个算一个。”
转脸对上唐谓:“不然你去见,你年青。”
唐谓却抽不出日子,他借巡视在附近才能往西北来,公然的往西北给女婿盘算功劳,和御史笔直打擂台也不好,他犹豫着也劝上两句,也是认为清河侯南阳侯年纪大了,经受不住西北的天气,何况这还在混战里,路上随时会遇到小股穿插进来的敌兵。
人对子嗣的渴望和迫切在骨子里,多少代才盼来的出息孙子地位尤重,又亲眼看到卫王世子前来出人出力,激的清河侯南阳侯一百头牛拉不回,执意要见栾英。
第三天唐谓派去更换的家将府兵及接替换家将回来的一行人里,多出清河侯南阳侯,天阴阴的秋风寒,说不好今年大雪早早来到,平西郡王妃赠送他们每人一件虎皮裘衣,另外从主到仆皆是一大袋子十斤的虎骨酒。
清河侯南阳侯感谢盛情,以为这酒是喝着御寒,结果上路小半天,骑马的腿脚冻到麻木,中午打尖时,带路的西北士兵看他们喝酒说出来:“等我们烧点热水泡泡腿脚,借着热乎劲儿拿这酒搓腿脚,下半天就不会这么冷。”
原来这是外用为主。
这一大袋子的虎骨酒保证清河侯南阳侯没有冻病,望得见固西城时只觉得筋骨无处不痛,但受寒到发病的事情没有出现,一直在马上牙齿打战瑟瑟发抖,实际上身体却保持着僵直姿势一动不动。
这种姿势下马方式不对,整个人像块石头砰的一声整体落地,好在跟来的家人们这些天里有经验,把清河侯南阳侯抬下马来,元远也有经验:“烧好的热炕在这边,跟我来。”
严氏烧姜汤送来,又是一碗暖酒,清河侯南阳侯渐能活动,头一声就问栾英,让元远格外满意,满意之后有些好笑,贵生难道不是孙子吗?为什么问栾英自己就高兴,根深蒂固的自己是燕燕娘家人。
带他们去看栾英,而清河侯南阳侯也忘记应该晚辈拜长辈,元远在路上慢慢的说:“英哥受伤不重,已经养了几天,虽说冬天好的慢,很快就好,”
再看身边的清河侯南阳侯笔直跑出背影,元远喊回他们:“方向不对,中途还要拐弯,跟我来别着急,英哥没大事,他到处抢到处遇敌皆是险要处呵呵,他到处立功劳,跟他的人都有受伤,薛天勇将军那副重盔甲砸出好几个坑,赵五张将军必须送回京里养伤”
到栾英受伤的时候,跟的人挡刀剑纷纷受伤在前。
看得到房门时,清河侯南阳侯又一口气跑进去,等到元远进去时,见到两个花白头发的老人握住栾英的手泪落不止,栾英又感动又担心,感动的是柏署也对自己说过清河侯和祖父行事有不地道的地方,但他们对自己从来真心实意,担心的是这里冬天寒冷,上年纪的人病在这里可怎么办。
元远进来把清河侯南阳侯劝好,而栾英也确实不是重伤,清河侯南阳侯安宁下来,劝栾英回京的心复又起来,说了会儿话,严氏做好饭菜请他们去吃,清河侯南阳侯走出来,柏署走来,对元远道:“外祖父,东街病人该换药,我陪二位祖父用饭。”
“那,就你好好陪着,这么冷的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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