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和姨丈云展兄弟云龙说才管用。
母子两个继续收拾房间,摆放舅母赠送的礼物,栾英带回京中,分赠给各家后,余下的归母子二人。
燕燕暗暗的想,幸好这兄弟二人不在同一个衙门,否则万一皇上应允公公所请,这兄弟们见面该多尴尬,自己要平添担心。
栾英眼中的祖父母慈祥之人,燕燕对这公婆的印象还有旧时模样,她也认为南阳侯府如今子孙配不上这祖宗门第。
说不好皇帝会同意。
西园里冯氏和贵生母子也在收拾,冯氏忽然一笑,对儿子道:“你祖父还说等你再选,你也选吏部这就对了。”
到底是儿子喜事,冯氏不再为仓促憋闷,她喜气洋洋的踩高伏低,把一样样摆设仔细端详。
不时的道:“这瓶不错,你弟弟却不会相中,这东西应该归你了。”
新房里摆设有些从库房取出,如果不再归还的话,就算贵生私物。
贵生看着母亲为一件两件东西欢欢喜喜,忽然问道:“母亲,祁氏母亲洞房那天,父亲在哪里?”
脚踩椅子收拾多宝阁的冯氏晃上一晃,带的沉重椅子也动一动,贵生扶稳后,目光炯炯看过来。
冯氏手扶多宝阁,目光飘忽:“你问这个做什么?”
贵生目光在母亲夸赞过的东西上流连,下意识抿紧嘴唇,再次求证:“祁氏母亲洞房那天,父亲其实在母亲房里,是吗?”
冯氏支撑不住腿脚,虚弱的坐下来:“谁告诉你这些,你问这些又还有什么意义?”
冯氏没法面对儿子解释那晚栾景和陪嫁在山石根下山洞里,因为这是儿子,因为是她打发陪嫁系住栾景,因为祁氏不是妾。
如果祁氏是妾,栾景不去也很正常,别人知道会说主母手段厉害。
可祁氏和冯氏同样是大红喜轿进正门,冯氏就坐实嫉妒。有些泼辣的会说就是嫉妒了,谁能怎么样,但那晚是祁氏洞房,勾搭栾景的是冯氏陪嫁,传到最后变成冯氏怕自己拦不住栾景,见过祁氏的人都知道她是个美人儿,冯氏就让陪嫁一起上,最后把栾景拦到她自己床榻上。
好吧,像是冯氏淫荡。
乔庆对贵生的就是这件事情。
乔庆刚到战场上,如脱疆野马,一心想和栾英争高低,柏署早就写信告诉他,跟着英哥的黄金盔甲走,再不然就盯着舅母县主的桃花马,舅舅祁越的亮银甲,栾英日子赶,取走主将首级就直奔下一道防线再取首级。
主将倒如山倒,败兵四散人心惶然,取副将们首级不在话下。
乔庆受教,也按这个来,把自家应该进攻的城池交给叔伯兄弟,自己带一队轻骑紧追栾英,奔袭八百里取五个首级,没过几天,尤认带着栾景奔驰八百里又要回去三个,尤认负责义正词严,理论庆哥不守军令擅自乱行,栾景负责陪笑脸儿缓和气氛,最后拿到首级走,点头哈腰还给乔庆鞠上几躬。
栾景知道的事情,不久贵生也就知道,又过几个月,乔庆和栾英会师休整商议下半年怎么打,贵生笑嘻嘻的直奔庆哥:“为什么抢我弟弟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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