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摆好,马哨和栾耀他们摇头晃脑又在比试。
你说你要中状元?
来来来,在这里的都比你马表兄年纪小,但都在习武也读书。
乔飞儿凶巴巴:“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马哨:“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马为再次泪落,硬是听出来马哨张口就背的诗,应该是孙子马文教出来。
马文在书信里也多次表达祖父母年迈,他有思乡意,岳父母不拦着,妻子也愿意跟随回京,可,“恕孙儿不能回,孙在边城苦守一日,祖父母在京里可安居一日,全国最大的侯府承恩侯府,岂是仅凭亲戚情意就可安居么?孙儿在边城效力,为祖父母谋一席养老之地。”
信尾的安慰与其给祖父母,不如说给马文自己听:“哨哥又长一岁,等他能独自上路,就打发回京认祖宗”。
哨哥真的来了,一个小子一匹马一杆枪,就这么上了路,据他说路上遇到强盗和贼,统统打跑。
衙门近的,还领过两回赏钱,衙门远的地方,不耐烦押着强盗走路,就地打折胳臂打折腿,让他以后不敢再作乱。
马家的门庭就此转过来了,马为也这样看。
儿子马得昌犯下的罪孽,搭进去祖孙三代人,马为丢官,马文如果没有南阳老侯父子心疼他,栾英不会拉扯他,马得昌身死异乡。
马文如今守着岳家在边城,继续为父亲罪孽赎罪。
到马哨这里,终于转过来了。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马文心声一听便知。
栾耀挤眉弄眼:“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傅芷斯斯文文:“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乔飞儿拔声:“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马哨:“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他拍拍胸膛,笑得谦虚,表示龙城飞将比划的是自己。
乔飞儿捧腹大乐状:“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小手点自己鼻尖。
不就是拿古诗吹牛么,谁不会呢?
看谁的牛皮又大又不会破,哦,都还年纪小,不入世事里,没有破的可能。
冯氏一面张罗摆酒菜,一面狠狠瞪儿子,看看这里俨然全是小秀才,本朝没有小秀才这一说,但他们长大后不论男女都能中秀才。
马哨就这样安心住下,一心一意的等着宝儿婶娘为他接花家小妹妹来同住,“顺便的”刻苦习武和读书。
否则他能怎样呢?
他比试没赢乔家妹妹,吹牛没吹过栾家叔父,居然承恩侯叔父真的是个状元。
马哨老实。
暗暗打算也中个状元,就可以继续在京里吹大牛。
听完冯氏的话,冯清觉得天旋地转:“母亲,您说的这是什么话?”
冯氏沉下脸:“我是与你商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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