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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走。”孟安寰拉住她。“你现在很虚弱。”

“那我去躺会儿，你自己收拾一下。放心，我不会看的。”苏锦烟笑了笑。

孟安寰看着她躺在软榻上。

他从浴桶里出来，擦拭了水渍后穿好衣服。

“苏苏……”孟安寰蹲在她的面前。“你还好吗？”

“嗯……”

孟安寰碰了碰她的手指。

好凉。

“是不是因为给我用了灵力？”

孟安寰把苏锦烟抱到大床上，再用被子盖住她。

他守在旁边，眼里是浓浓的愧疚：“早知使用灵力会让你这么虚弱，我就算疼死也不会让你用。你怎么这么傻，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你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也要救。如果你救的人是个坏人，那不是引狼入室吗？”

孟安寰把手放在苏锦烟的额头上。

他恢复了一些精神力，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他把力量传给她，在看见她的脸色好些后，放下心来。

第二日，苏锦烟醒来时，看着孟安寰的眼神透着复杂。

“你那点精神力又耗在我身上，照这样有来有往，你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今天晚上我不会再叫疼了，你别再给我传灵力了。”孟安寰认真地看着她，“你不为我损耗灵力，我自然也不用再传回给你。”

“瞧，我就说我的眼光不错，不会救到白眼狼吧？”苏锦烟微笑，“行，你有这个毅力是最好的。其实这样也好，还可以淬炼你的精神力。”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管孟安寰如何痛不欲生，果然没有再喊半个‘疼’字。

如苏锦烟所预测的那样，他的精神力强了不少。在药浴的第十天，他的身体终于恢复到了最佳的状态，连带身上的伤口都消失了。

“你的身体没有大碍了，我送你离开吧！”苏锦烟为孟安寰夹了一个蟹黄包。

孟安寰的手指颤了颤。

“你赶我走？”

“你不属于这里，早晚也是要离开的。与其拖延的时间更长，让你那边的事情更麻烦，还不如早些回去收拾残局。”

孟安寰沉默半天，轻轻地答了一句：“好。”

半晌，他又问：“我可以回来看你吗？”

苏锦烟笑了笑：“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孟安寰捏紧拳头。

这一顿饭，孟安寰吃得很慢。可是再慢，终有结束的时候。

“想不想出去看看？你好像一直没有出去过。”

“不了。”孟安寰摇头。

他根本不在乎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那你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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