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着某件家里的大事。
随意。
自然。
温馨,还很流畅。
他用的是回来这个词!
他说的是听听您的意见!
这个词和这句话让李文瀚很是欣喜,以至于他的眼里渐渐有了一些别的色彩,就连那一簇胡须似乎都变得精神了起来。
此前花满庭花老大人和他有过数次长谈。
花老说你对这个儿子怕是看走眼了!
花老还说你这个儿子才是你李家三房的希望!
若是你想要超越李家另外两房……你应该将你这个儿子接回来!
他见过了花满庭给他看的那首《蝶恋花》和那首《青杏儿》,在看见那两首词的时候,他内心比任何人都要激动。
也比任何人都要欢喜!
他不知道自己的长子为什么突然间就能作出如此之好的词来。
这个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这两首能够进入《宁诗词集渊百篇》的词确实是他的儿子所作!
这就够了。
这足以让他在同僚或者李家另外两房面前站直了腰!
只是很是遗憾。
也很是后悔苦恼。
儿子是被他亲手赶出家门的,他想要将这个儿子再接回来,却偏偏丢不下这脸面,更怕儿子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
至于儿子酿造的那画屏春,他虽然极为渴望能够尝尝,却终究在数次路过榕树下小酒馆的时候难以迈入那小酒馆的门槛。
那门槛明明很低,可在他的眼里却如山一样高。
画屏春也是儿子酿造的,而今它已成为整个广陵城家喻户晓的好酒。
只是卖得也太贵了一些。
每日的产量也太小了一些。
当然,在李文瀚的心里,酒再好,生意再大,都远远不及儿子在文学上展露出来的才华和造诣。
他双手捧着了茶盏,手有些颤抖,以至于茶盏里的茶水在微微荡漾。
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茶盏还很烫。
他沉吟了片刻才回了李辰安一句:“你……你有何事需和为父聊聊?”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小心翼翼。
听在李辰安的耳朵里,便是他内心深处依旧存在的怯意。
他用的是为父,这便是在他的内心中,依旧希望李辰安能够重新认了他这个父亲,但对此却很是担心。
“是这样,我这些日子在城外建了一处酿酒作坊……还在建造中,但就快完成。”
“接下来就是大量的酿酒了,这酒是要放在市场去售卖的,必然会与咱们广陵城霍家的广陵散产生冲突。”
“这个冲突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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