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国小公主做的,对吗?”
楚若霜两手灵活的把帕子卷起来,卷成了一朵绽放的花,轻轻搁在桌面上。
“她都能在皇家猎场上,安排刺客刺杀我。”
“除了她,还有谁,做得出这样的蠢事儿?”
伴读不论是进宫还是进国子监,都需要经过严格的物品检查。
国子监门口那几个,只要有眼睛,都能看到,她没有这个机会。
殇国小公主在她手上吃了那么大一个亏。
多次刺杀,都以失败告终,殇国小公主不气歪了鼻子才怪。
直接刺杀行不通,还可以,借刀杀人。
昭国的皇帝生性多疑,殇国的皇帝,又何尝不是?
殇国小公主生在皇宫,长在皇宫,见到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只多不少。
她利用帝王的多疑,给楚家泼了那么大一盆脏水。
楚若霜一想到剑身上的字,心中的怒火,盖过了一切。
“我没料到的是,拙劣的陷害伎俩,竟然是萧隐帮了一个大忙,帮忙把水搅浑。”
“刺客出现,夫子受伤,防水堤坝图纸被盗走,一步一步地,把搅浑的水,泼向楚家。”
当今的皇帝,比霍铉更加多疑。
他在位时,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一直没能下手,楚家才能留到霍铉登基的一年之后。
如今有这个机会,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楚若霜甚至在想,秦家之事,是不是皇帝用来对付楚家的阴谋。
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如果真的是这样,秦彰不会把定情信物交给秦欢。
而是会交给性格沉稳,不容易露出马脚的秦颜。
再者,父亲前不久才击退了和昭国纷争已久殇国。
一两年之内,昭国百姓都会感念。
皇帝哪怕是一国之君,高高在上,弹指间可控人生死,也不会傻到和千千万万的百姓作对。
他要是不想被天下人诟病成昏君,暴君。
这个难得的机会,他不放,也得放。
三天期限,恩威并施。
先挫一挫父亲打胜仗的威风,再找个合适的借口,圆过去,此事,暂时压下。
所以,出事儿之后,楚若霜才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恐惧之意,反而被怒火占满。
宁写意听完楚若霜的分析,震惊地张大嘴巴,好一会儿才手动合上。
对这位曾经的皇后,宁写意了解最多的,只有她飞蛾扑火般的爱情观。
飞到最后,还拉上了所有人,为她的爱情,陪葬,消亡。
“如此,就还有两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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