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听完女子的话语,眉头微微蹙起。
“东家?”
萧掌柜轻叫。
看东家的样子,这单生意,十有八九要黄了。
出乎意料,秦颜竟然忍下去了。
“夫人,请随我来。”
秦颜和萧掌柜把女子带到一间画室。
画室里,一幅幅画装裱好,悬挂起来。
每一幅,都是画舫内的老师傅所作。
那些老师傅离去后,这些画挂在这里,意义非凡。
萧掌柜每次看到这些话,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欲要跟女子做介绍。
女子态度粗暴,打断萧掌柜的话。
“不用跟我做太多介绍,除了山虎咆哮图,这间屋子里,最贵的五幅,也给我包起来,我要了。”
在爱画之人眼里,女子的这种态度,简直是对画作的一种侮辱。
秦颜竟然再一次忍了,还亲自把画取下来,呈放在长长的画匣里。
萧掌柜目瞪口呆。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东家今日不会是被人夺舍了吧?
两人亲自送女子到门口。
萧掌柜问:“东家,你今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今日的六幅画,我觉得卖的不值啊。”
“世间事若都能用值不值来衡量,就没有那么多心神黯然了。”
秦颜说着萧掌柜觉得莫名其妙听不懂的话。
“阿潇,刚才的六幅画,别忘了记账。”
萧掌柜幽幽叹一声:“东家,刚才那位夫人付钱的时候,我已经记好了。”
“一本是画舫的公账,一本放在您书房了。”
“嗯。”
“我今日累了,先回家休息。”
“东家您慢走啊。”
秦颜没有坐马车,丫鬟玲珑在一旁打伞。
贺府是贺棋升官之后,得到的宅子,很大。
他自小没了母亲,是父亲将他拉扯大,佝偻了腰的老人,不爱出现在人前溜达。
秦颜回到和贺棋的房中,贺棋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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