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不管魏驰又问了我什么,我一直在哭,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
“时和岁丰,取予有节。”
“时和岁丰......”
“取予有节......”
......
一声轻叹从头顶传来。
魏驰淡漠地道了声:“还真是块犟骨头。”
曼陀罗的香气消弭,耳边魏驰清冷的声音也随之少了几分空灵之意。
“软的不行,硬的也不吃,本王倒是想信你了。”
爱信不信。
我都要疼死了。
“抬回房去,再去宫中请位女医官来,给她处理下伤口。”
魏驰终于放过我了。
我暗松了一口气,却也被蛊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待到再次醒来时,我趴在自己的寝房里,后背裸露在外,一名女医官正在给我背上的伤口上药。
“稍等,药很快就上完了。”
我有气无力:“多谢医官大人。”
女医官笑而不语,她久在宫内那种是非之地浸染,自是懂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意识回笼,我察觉到体内的蛊虫似乎又恢复到休眠状态。
想是晏王的内应趁机偷偷给我喂了解药。
我趴在那里,闭上双眼养神。
感觉这两三日浑浑噩噩的,好像是渡了一场大劫。
现在劫后重生,魏驰应该不会再怀疑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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